顧詩雪話音一轉(zhuǎn),微笑著地對顧父說道:
“我雖然想讓你去參加,但是我不知道爸爸愿不愿意,畢竟你五年前做出了猥褻首富的丑事,搞得舉國皆知,爸爸的臉都被你丟光了。”
“你去參加爸爸的生日宴會,要是被人認(rèn)出來,我想爸爸恐怕會抬不起頭來做人呀!”
原本內(nèi)心里還是有點想讓親生女兒參加自己生日宴會的顧父,聽見顧詩雪不懷好意的提醒,頓時面色一黑,嚴(yán)肅的說道:
“雪兒你就是太善良了,你讓這個敗類來參加我的生日宴會出發(fā)點是很好,爸爸很感動,但是......”
顧父說到這里,面色忽然一黑,十分不滿地看向乾多多。
“乾多多這個人,是個人品極差還不懂得感恩的敗類,她沒有資格去參加我的生日宴會,你不準(zhǔn)邀請她去參加。”
乾多多聞言仿佛瞬間被鋒利的刀子插進(jìn)心臟,痛地?zé)o法言喻:“......”
她本來已經(jīng)對這個親生父親很失望了,沒想到他還可以讓她更失望。顧詩雪始終都知道,怎樣插刀才會讓她最痛。
“爸爸,妹妹畢竟是您的女兒,就算她以前做錯了什么事情,那也是因為她年紀(jì)太小,年少無知,請您再給她一個機會吧!”顧詩雪一臉善良地祈求著顧父,誠意滿滿的眼中隱藏著得意和囂張。
她轉(zhuǎn)頭一臉真誠的對著乾多多勸說道:
“妹妹,你快點跟爸爸道歉,爸爸一定會同意你去參加他生日晚宴的。”
“呵呵!顧詩雪,你這話說的,難道不覺得搞笑嗎?”乾多多嗤笑一聲,壓下眼中的淚光,面沉如水地說道:
“上一秒,明明是你在不停的暗示爸爸,我的過去有多糟糕。”
“你明知道爸爸愛面子,你都怎么說我了,爸爸怎么可能還愿意讓我去參加他的生日晚宴?”
“請你別再用這種挑撥離間的下作手段來對付我,我不會上你的當(dāng),只有眼瞎心盲的某人,才會被你這朵白蓮花欺騙。”
“妹妹,我是真心想對你好的,你怎么可以這樣誤解我?”顧詩雪一臉委屈的紅著眼睛,隨后失望地說道:“就算你誤解我也不要緊,你怎么可以對爸爸說眼瞎心盲這樣大逆不道的話?”
“你這個上不了臺面的鄉(xiāng)下人,我不好好教訓(xùn)你一頓,你恐怕永遠(yuǎn)都改不掉你那粗鄙無禮的作風(fēng)。”
顧父聞言頓時火冒三丈,二話不說舉起手就往乾多多的臉上扇過去。
乾多多看著迎面而來的巴掌,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認(rèn)命地閉上眼睛。
這就是她的親生父親,無論是在什么樣的情況下,只要顧詩雪說一句她的不是,她的父親就會二話不說的教訓(xùn)她,為顧詩雪出頭,罵她是個上不了臺面的鄉(xiāng)下人。
可是,他難道忘記了,她才是他親生女兒啊!如果不是他做父親的疏忽,她怎么會流落在鄉(xiāng)下?
“哐當(dāng)!”得一聲,什么東西撞倒桌子的聲音,忽然響起。
沒有感受到預(yù)期中的疼痛,乾多多疑惑地睜開眼睛。
一睜眼,她便看見顧父狼狽的撞在身后桌子的畫面。
她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忽然被一只大手握住手腕,扯進(jìn)一個溫暖寬闊地懷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