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曉曉說哪天晚上的事情顧霆瀾根本就不知道。
當(dāng)時兩個人喝得很醉,顧霆瀾可以說的完全醉得認(rèn)不出誰是誰。后來究竟是怎么開始的,陸曉曉醉的自己都沒有什么印象了,不過當(dāng)他一遍又一遍的在她的耳邊喊著童顏的名字的時候,她徹底的清醒了!將他猛地推開一路跑回了家。
她讓童顏替她保守這個秘密,一輩子永遠都不要跟別人說起,尤其是顧霆瀾。
她還說自己會慢慢的好起來,說一個夢做久了人就該醒了,現(xiàn)在她的夢醒了,有些心中的念想也該放下了。
回去的路上,童顏一直在想著陸曉曉的話,她不懂什么是愛情,也并不想去懂。
媽媽,陸曉曉全都被愛情傷的這樣遍體鱗傷,她只慶幸自己當(dāng)初的選擇和決定是對的,愛情這個東西不去愛就不會有傷害。
其實這段時間跟厲成洲之間的相處,讓她感覺到很舒服,如果剛開始還有一點點顧慮說自己嫁的太草率,那么現(xiàn)在一點都沒有了,反倒有些慶幸當(dāng)初遇到的那個人是他而不是那個張立文或者別人。
晚上洗完澡再從浴室里出來回房間的時候,站在房間門口,童顏愣了好一會兒。
之前幾天還靠在床頭翻看她素描畫冊的男人想著已經(jīng)不在了,床頭空空蕩蕩的,房間里也空空蕩蕩沒有一個人。
童顏搖搖頭,邊擦拭著頭發(fā)進房間,邊想著有些習(xí)慣未免養(yǎng)成的太快,這才多久,原本還在不適應(yīng)房間里多一個人存在的,現(xiàn)在竟然開始有些不適應(yīng)房間里少了一個人的這種感覺。
坐在那張并不大的書桌前,桌上的那本素描本是昨晚某人看了沒有放會到書架上的那本。
重新將素描本拿過放回到書架上,這才注意到書架上竟然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多了兩本軍事類的雜志。
她很少會買雜志,要買也是美術(shù)方面的用書,或者就是一些風(fēng)景畫冊,絕對不會有雜志,要是有,也絕對不可能是軍事類的!
所以,不用想,這雜志肯定是某人給帶過來的。
嘴角半噙,帶著若有似無的笑意,童顏邊擦著頭發(fā)邊隨手拿過雜志翻看著。
手機在這個時候響起,是厲成洲的電話。
將手中的雜志放回到書架上,拿過手機接起,“喂?!边呎f著話邊朝床上過去。
“在干什么?!彪娫捘沁厖柍芍迒柕?,周邊很安靜。
“剛洗了澡,頭發(fā)還沒有干?!蓖亾?jù)實回答,隨口問道,“你呢?!?/p>
“在房間里,躺在床上?!?/p>
“哦?!蓖伭巳坏狞c點頭,一時間有些不知道該說什么。
“我明天開始出發(fā),按研究院規(guī)定出差期間不得帶任何通許設(shè)備,所以你要是找我的話可能會打不通電話。”電話那邊厲成洲說道,算是解釋今晚打點話過來的原因。
“好。”童顏不知道自己會不會找他,不過他這樣說,她還是這樣聽著應(yīng)著。
兩人又是一陣沉默,童顏也嘗試著想要找話題,但是一時間隔著電話還真的不知道可以說什么,于是乎開始琢磨著要不要結(jié)束通話。
好一會兒,就在童顏準(zhǔn)備開口想說要結(jié)束通話的時候,電話那邊厲成洲終于開口了,只聽見他問道,“有什么要跟我說的嗎?”
童顏張口,還沒有來得及說話,又聽見電話那邊厲成洲有些霸道的說道,“不許說沒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