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顏這才了然,她說怎么感覺厲成洲跟他父母相處得跟陌生人似地,原來是從來就感情薄弱,疏遠,以至于現(xiàn)在隔閡,客氣的跟跟陌生人似得。
不過與其說是隔閡得跟陌生人一樣,童顏始終覺得厲成洲同他父母之間還缺少了點什么,不過具體是什么她不清楚,感覺而已。
“作為一名母親,同自己的兒子關(guān)系變得如此的生疏,我的心里一直很難受,但是對于現(xiàn)狀我卻一點回轉(zhuǎn)的機會和余地都沒有,似乎隨著成洲他年紀(jì)越大,我們跟他的關(guān)系就變得更是日益疏遠,除了結(jié)婚這樣重大的事情他會通知我們一聲,平時甚至連過年回家都很少,明明是父子母子,我們卻曾經(jīng)試過一兩年都不曾見過一面。”吳文蘭說著,那語氣帶著濃濃的自嘲。
童顏始終聽著,沒有插口說過半句話,聽著吳文蘭這樣說,她有些無法理解他們之間的這種相處。
吳文蘭輕嘆了聲,重新再開口說道,“這樣的生疏讓我們連平時打電話都變得很少,慢慢的我們開始得從別人的口中得到他的消息,是出任務(wù)還是什么,是不是受傷了,又或者是嚴(yán)重不嚴(yán)重。”
再轉(zhuǎn)過頭看童顏,輕嘲的搖頭說道,“明明是母子,我們卻陌生的跟毫不相干的人似地。”
雖然是黑夜,但是路燈下吳文蘭臉上的落寞被童顏看得清清楚楚。
“媽......”童顏將她的手握住,想安慰卻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只能輕拍她的手,“別想太多了。”
吳文蘭朝她笑笑,點點頭說道,“好。”
也許這些話藏在吳文蘭的心里太久了,這樣說出來之后整個人看上去也變得輕松了,同童顏兩人坐著有聊了好一會兒,這才由童顏陪著出去。
醫(yī)院門口接她的司機早已經(jīng)在了,見她從醫(yī)院里出來趕忙開門下車,打開后座的門準(zhǔn)備讓吳文蘭上車。
吳文蘭拉著童顏又叮囑了遍讓她好好照顧厲成洲,更是一再說這段時間童顏辛苦了。
最后上車,車子發(fā)動準(zhǔn)備開離的時候,她又搖下車窗,對童顏說道,“童顏,以后有什么事情通知我好嗎?”
童顏點頭,應(yīng)允了她一位做母親的想知道兒子近況的要求。
待童顏目送她離開,再回到病房的時候厲成洲正靠坐在床上閉著眼睛也不知道是在想什么,還是已經(jīng)真的睡著。
輕聲將病房的門帶上,輕微的關(guān)門聲讓厲成洲真開眼來,盯看著童顏問道,“怎么去了這么久。”明明是疑問句,卻讀出了陳述句的感覺。
“沒什么。”童顏搖搖頭,嘴邊只是掛著淡淡的微笑,說道,“隨便跟媽媽她聊了一會兒。”
厲成洲點點頭,也沒有好奇問他們兩人之間究竟談了什么。
倒是童顏幾次見厲媽媽和厲爸爸兩人的排場來看,她倒是有些好奇他們到底是什么身份,或者具體是做什么的,想著,直接看著厲成洲問道,“爸媽到底是做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