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成洲回來的時候沒有想到自己的母親竟然會在,看到她的同時眉頭一下緊皺起來。
他想起昨天晚上的電話,也想起她昨天晚上打電話過來的目的,眉頭一下皺得更深沉了些。
吳文蘭見兒子回來,忙從椅子上站起身來,看著他有些欣喜,“成洲,你回來拉。”
看著他皺眉的樣子,又有些擔(dān)心還在為昨天晚上的那通電話而生氣。
厲成洲只是淡淡的點頭,將手中提著的兩個飯盒放到桌上,冷聲淡漠的問,“什么時候到的。”
見他問她,以為他已經(jīng)不在為昨天晚上的事情生氣,笑著說道,“早上,早上到的。”
其實昨天晚上以為他那樣掛了電話,擔(dān)心今天要是不給江雅文一個答復(fù),恐怕她會直接將那消息給公布于世,所以昨晚連夜買了今天早上6點的機票,只為想今天來能當面好好勸勸他。
厲成洲看她一眼,并沒有就此多說什么,看她一眼,又轉(zhuǎn)頭看了看整個屋子,并沒有看到童顏的身影,只問道,“童顏呢。”
聽他問起童顏,吳文蘭想起之前童顏‘大逆不道’跟她說的那些話,面色有些不悅,皺了皺眉,說道,“在房里。”
說完見他沒多說什么,而是轉(zhuǎn)身朝洗手間過去。
吳文蘭還有些不甘心,邊跟著他后面到了浴室外面便說道,“你這老婆可真嬌貴,早上我過來的時候她都還沒起來,害我站在門外敲了半天的門。”
厲成洲洗過手從里面出來,并沒有對她的話有任何的回應(yīng),只是朝著之前他找人過來簡易搭建起來的‘流理臺’那邊過去,原本是想拿碗筷出來的,卻看見他早上為童顏坐的簡易三明治原原本本的放在盤子里被碗蓋著并沒有人動的跡象,眉頭微微皺著。
而從剛剛開始一直跟著他身后說著話的吳文蘭并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兒子的一樣,繼續(xù)有些埋怨的跟他抱怨童顏的種種不是,“我讓她倒杯水她都竟然不愿意,想拉著她多說會兒話她就借口說自己犯困直接進了房,一早上都沒有出來過。”
聞言,厲成洲轉(zhuǎn)過頭看著她,冷面說道,“她手受傷了本來就行動不便。”
吳文蘭哪里聽不出他話里維護的意思,不過還是有些氣不過,指控著童顏說道,“她還要讓我出去,說這里是她的家,你說荒謬不荒謬。”
“這里確實是她的家。”厲成洲低沉著聲音說道,眼睛定看著她,好一會兒才再開口說道,“不過童顏并不是那種平白無故會說這些話的人。”相識相處這么久以來,他對童顏的性格和脾氣自然是有一定的了解的,除非是真的有什么事情讓她不忍受,她才會說出這樣狠絕的話來,不然她向來溫和,即使是一個陌生人,她也不可能這樣開口去趕人。
“我,我,我并沒有說什么。”吳文蘭避開他的眼睛,有些心虛。
厲成洲也不說話,只是定定的看著她。
被他這樣盯著看著,吳文蘭渾身有些不自在,先發(fā)制人問道,“在你心里我就是這樣的人嗎?!”那臉瞪著他,一臉的不滿和生氣!
厲成洲定看了她好一會兒,什么都沒有多說,只越過她朝臥室那邊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