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吳文蘭還是伸手端過那雞湯慢慢的喝著,只是邊喝的時候邊不忘用眼睛恨恨的瞪著童顏看著。
吳文蘭喝完雞湯后整個人看上去稍比剛剛要有精神了許多,只是那種反胃的感覺被壓下去了很多,但是那種放化療之后的胸悶和頭暈始終沒有緩和。
童顏將她那喝完的杯子收走,上去準(zhǔn)備扶她讓她躺下去好好睡一下。
吳文蘭一點都不想領(lǐng)她的好意,厭惡的看她一眼,說道,“我不用你扶?!闭f著話,直接自己撐著身子要躺下來。
見狀,童顏也沒有再上前,只是站在一旁看著她。
“你可以出去了吧,我不想見到你!”見她還留在房間里,吳文蘭這樣直白的說道,完全沒有考慮是否會因為這樣的語句而傷到人。
童顏也沒有將她的話放在心上,不過倒是并沒有馬上站起身來要走,而是看著她緩緩的開口,“厲成洲從接到電話知道您生病住院之后,整個人就如同傻掉了一般,從請假到來到這里,他幾乎沒有跟我說超過三句話,眉頭也一直緊皺著從來沒有放開過,他對你的擔(dān)心,全都寫在了臉上,任誰看了都能看明白,如果他不是當(dāng)你是他的親人,他又何苦這樣?!?/p>
她不能讓她就這樣因為上次的那幾句氣話就直接抹掉了厲成洲對她的那么多的關(guān)心和擔(dān)心,這樣對厲成洲來說就太不公平了。
“哼,他真的有拿我當(dāng)母親看嗎?!”吳文蘭一臉的不屑,又想起之前在厲成洲的研究院宿舍里發(fā)生的一切,心存不滿和怨恨的說道,“你怎么不說說我那天跪下來求他只是去找江雅文好好的談一次,他又對我說了什么?!他說對我很失望,他說他不會再為我做任何事情!我是他的母親,那樣不顧臉面的跪在地上求他,他就沒有想過我當(dāng)時有多難堪,讓一個母親去跪在地上去求自己的兒子救自己,我都不顧尊嚴(yán)做到這個份上了,你們非但沒有看見我的心酸,反而更是我把的是尊嚴(yán)給踩在地上無情的踐踏著!”
“僅僅只是因為這一次,你就否定了厲成洲他之前為你所做出的所有,難道你這樣做對厲成洲就公平嗎?”童顏質(zhì)問她,不過相比起她的語氣,要相對緩和的許多。
“怎么,你今天了還想來跟我說教嗎!”吳文蘭瞪著她,很不滿童顏剛剛說的那些話。
“我只是在為我的丈夫感到不值得,感到委屈,你從來都沒有吧厲成洲對你的好喝為你做的事情給放在心上,你一直都在理所當(dāng)然的索取,卻從來沒有關(guān)心過厲成洲內(nèi)心里的想法,他的意愿?!蓖伓ǘǖ目粗?,這些話她藏在心里很久了,今天她要全部都說出來。
“哼,露出你的嘴臉了?!眳俏奶m不屑的說道,對于她的這些種種控訴除了反感依舊還是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