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邊直接開口說道,“你是童顏童小姐吧?”
童顏微微愣了一下,有些意外他知道自己的名字,看來并不是什么無聊的推銷廣告,而是真的有人要找他。
“你,你是?”童顏疑惑的問道,這個聲音聽著有些陌生。
電話那邊那人對著電話這樣說道,“我是之前負責江賀山先生遺產案子的張衛風張律師。”
童顏了然,想起來之前在爺爺江賀山贊禮結束的那一天張律師帶著遺囑去江家當著大家的面宣布了爺爺留下來遺囑的內容。
“是張律師啊,我記得。”經他這樣一說,童顏慢慢的回想起來這個聲音聽著還似乎真的是有點耳熟,不過依舊不知道他找自己是為了什么事情,問道,“張律師打電話找我有什么事情嗎?”
“是這樣的,之前關于江賀山老先生遺囑的事情江雅文小姐那邊單方面的提起了告訴,所以關于遺囑的真實性問題已經進入了司法程序的鑒證的階段,這個事情的話稍后會出庭,當然由于您跟厲成洲先生的孩子是江賀山先生遺囑的最大的繼承人,到時候上庭的話會要求你跟厲成洲先生出庭,關于這起官司的事情我想找個時間跟你還有厲成洲先生坐下來好好的談一談。”電話那邊張律師表明了自己今天打這同電話的目的,其實這件官司并沒有上庭的必要,但是對方一定堅持的話那也沒有辦法,他們也只能奉陪,不過既然走上的法律的程序,那么還有的一些程序那自然是必不可少的。
“這樣啊。”其實遺囑不遺囑的她當初和現在都沒有放在心上,不過爺爺留給她最重要的還是那支錄音筆,相比起來她更為珍惜那個,不過既然是爺爺想盡辦法要里給她的東西,她接受,也并不打算讓江雅文拿走并不屬于她的東西,想了想問道,“那我們約個時間可以嗎,因為厲成洲他還上班,這件事情我得更厲成洲談一下。”
電話那邊張律師對著電話說道,“這個沒有問題,要不周末也行,反正這個案子才上程序,按理說要批下來審理也需要時間。”
“那行,就周末吧,倒是讓張律師您添麻煩了。”童顏隔著電話客氣的說道。
“童小姐太客氣了,這些都是我分內的事情。”電話那邊張律師客套的說道,“那行,我這邊還有事情,先忙了。”
“好的,謝謝。”童顏將手機掛斷,在房間里坐了會兒才出去。
客廳里吳文蘭已經抱著小航航進來了,正跟吳文青和琴姨幾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圍在矮幾前面正討論著什么,什么酒席什么場地的。
童顏好奇的上前,問道,“你們大家在說什么呢?這么熱鬧。”
聞言,吳文蘭轉過頭去,看著童顏有些興奮的說道,“童顏,你快過來看看,看你喜歡哪一個?”
童顏有些云里霧里,并不太懂是什么意思,疑惑的說著,“什么東西喜歡哪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