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室里,已經完全被藥物控制的明婳正在撕扯自己的衣服,嘴里喃喃道:“熱…好熱?!?/p>
盛斯筵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扭動的身軀,小腹一緊,剛剛壓下的燥熱又被勾起,準備轉身給她放水,被她拉住手臂,“別走,老公,好難受,你幫幫我好不好?!?/p>
男人渾身上下都處于緊繃狀態,他知道再這樣下去,一定會發病傷害到她,必須要盡快解了她的藥效。
沒想到門從外面鎖了,去醫院的辦法暫時行不通,他一拳捶在墻上,只能折回去將女人抱起,進了浴室。
冰涼的水澆下,明婳冷得直打哆嗦,短暫找回了一絲神智,“冷,好冷…”
盛斯筵抿著薄唇,看著濕裙子緊貼在她玲瓏有致的身體上,壓制著上涌的氣血,沉聲道:“這就是你愚蠢的后果。”
誰知女人成功的扯掉了身上的裙子,雪白如玉的身子一覽無遺。
男人的眸色瞬間暗了下來,他忍著紊亂的呼吸,用浴巾把明婳裹起來抱了出去。
明婳的小手不老實的按著他的腹肌,嘴里念叨著對他的滿意,“老公,你好帥啊,我真是賺了?!?/p>
“你不是要教我嗎,現在教好不好,我難受~”
盛斯筵按住她的手,盯著那張迷離美艷的小臉,薄唇輕啟,“會教你,但不是現在。”
第二天早上,明婳頭痛欲裂的醒來,房間里已經沒有了盛斯筵的身影,她迷茫坐起身,不知道昨晚到底怎么睡著的,反正那藥實在太猛,讓她都差點招架不住。
看了一眼身上的真絲睡衣,并沒有感覺哪里不適,明婳對這個男人生了些許好感,難為他在這種時候都能做柳下惠。
如果不是昨晚這男人半夜還在洗冷水澡,她都要懷疑他對女人沒興趣了。
樓下,為了不讓老爺子看出端倪,明婳故意穿了高領的衣服,有氣無力的吃著早餐,還時不時哀怨的看著沙發上看雜志的男人。
盛澤天拄著拐杖和管家從暗處走了出來,一臉高興的朝明婳說道:“婳兒,在這里還習慣嗎?要不要多玩幾天?”
明婳連忙擺手,“不了爺爺,我和斯筵就不打擾您了,而且今天我還得回去看爸媽呢?!?/p>
“瞧我這記性,倒是忘了這茬,斯筵,一會你去明家的時候,多買點禮品,知道了嗎?”
盛斯筵合上雜志,眉眼間帶著淡漠之色,他根本就沒打算去,“嗯,我先帶她回去了。”
老爺子知道盛斯筵在為昨晚的事生氣,要不是他榆木腦袋,他這個老頭子犯得著這么做嗎?
“我讓司機送你們?!?/p>
男人沒說話,拉著還在吃吐司配藍莓醬的明婳就往外面走。
明婳小臉一皺,“干什么呀,我還沒吃飽?!?/p>
看著二人離開的背影,盛澤天嘆了口氣,管家連忙出聲,“老爺,先生和夫人相處得很不錯,您嘆什么氣?”
“正因為如此,我才擔心,斯筵這孩子從小性格孤僻,喜歡什么從來不會明說,對女人也沒什么耐心,就怕他動了心思還不自知啊?!?/p>
管家寬慰著說道:“您放心,夫人嫁到我們盛家來了,跑不掉的,大不了就是花些時間磨合,先生會明白您的良苦用心的?!?/p>
“但愿如此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