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她就起身上樓了,真是晦氣,盛斯筵的眼光怎么如此低劣,看上這么個表里不一的女人。
初婉妗劇烈的咳嗽了起來,差點暈了過去,周管家見狀趕緊安排傭人把她送回房間,叫來了醫(yī)生。
盛斯筵跟段之頌一起回來的,徑自去了初婉妗的房間。
看到盛斯筵那一刻,初婉妗眼淚嘩嘩的往下掉,“斯筵,我好想你啊,我們終于能夠在一起了,咳咳咳…”
男人對她一點感覺都沒有,如果說五年前那個女人真的是她,那么這些年他早已經(jīng)補償夠了,之所以會留著她是想看看她背后的人到底想做什么。
“先別哭,讓段二給你看看。”
段之頌對這個風(fēng)都能吹倒的女人一點也不喜歡,奈何盛斯筵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要把她接回來膈應(yīng)明婳。
也不怕明婳真跟他翻臉。
他拿出聽診器給初婉妗檢查,幾分鐘后,才說道:“初小姐沒什么大礙,好好休息就行。”
盛斯筵頷首,“你先出去吧。”
屋內(nèi)只有他們二人時,初婉妗想,她的機會來了。
今天她特意穿了一條透色的真絲裙,能把姣好的身材展現(xiàn)出來,一般男人都會經(jīng)受不住這樣的誘_惑。
她拉著盛斯筵的手,柔柔弱弱的靠在男人身上,“斯筵,我在這里始終是不行的,姐姐會不高興,她應(yīng)該很愛你吧,是我不爭氣,如果我身體健康,或許早就跟你生了一兒半女了。”
盛斯筵臉色很冷,明婳愛他?怎么可能,她根本就不愛他,只是為了達(dá)到某種目的罷了。
“不用在意別人,你安心住著,我會解決。”
初婉妗心里很高興,但還猶覺不夠,“可是姐姐不喜歡我,我不想讓你難做,斯筵,我還是搬出去吧。”
男人將她推開,沉聲道:“這個家做主的是我,她只是一個沖喜的女人罷了,時間到了自然會離婚。”
“真的嗎,斯筵,謝謝你,我很開心能遇到你,我太愛你了,如果你喜歡她的話,我一定會乖乖退出的。”
不知道哪句話惹怒了他,只聽他薄怒道:“她也配!你自己好好休息,我還有事。”
初婉妗還想說什么,盛斯筵已經(jīng)離開了。
主臥內(nèi),明婳知道盛斯筵回來了,還帶著人給初婉妗看病去了,她在心里告誡自己不要傷心,可還是無法控制情緒,渾身都難受得要命。
突然門被打開,男人氣息凌冽的走進(jìn)來,一把將床上的明婳拎了起來,“你對婉妗說了什么,害她吐血臥床不起。”
明婳皺眉,這就吐血了?真是可笑,“你問我我問誰,她要吐血我都管得著嗎,盛斯筵,別把這些莫須有的罪名往我身上安。”
盛斯筵捏著她的下巴,目光陰戾,“明婳,你不過是個給我沖喜的女人罷了,還真把自己當(dāng)盛太太了?現(xiàn)在她回來了,會給我生兒育女,而你,沒有資格傷害她,明白嗎?”
她的心好像被剜了一塊似的,但仍然倔強的說道:“我不明白,我說過,只要我還活著,盛太太就不會是那個表里不一的女人做,想讓我不傷害她,可以啊,讓她有多遠(yuǎn)滾多遠(yuǎn),不要礙我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