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龍是個很護短的人,云七念這樣欺辱他的徒弟,他當然不會放過對方。但他比蘇皓景有腦子,也更有經(jīng)驗,知道怎樣才能不殃及自己。因此,計劃好以后,飛龍這才準備動手。......夜黑風高。云七念剛拍完一場大夜戲,正準備回家,忽然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背后有些涼颼颼的,仿佛被一雙陰冷的毒蛇盯著。空氣中潛藏著一絲若有似無的殺機,一切都在彰顯著——背后有人!此時,小琴已經(jīng)被她提前打發(fā)回家了,周圍只有她一個人。但她并不慌亂,只不動聲色地握了一只飛鏢在手里。然后便停下了腳步,朗聲道:“朋友,跟了一路也辛苦了,出來吧!”然而,并沒有人回答她。空寂的夜色里只有冬天的風嗚嗚吹過,發(fā)出嗚咽的聲響。她也不著急,凝神細聽了一會兒,忽然抬手將飛鏢猛地往左后方擲去。只聽“噗”的一聲,利刃入肉。一道黑影迅速在地上一滾,猛地朝她撲了過來。云七念眉眼冷寒,抬手接住對方一招,然后迅速反擊,兩人在深窄的小巷子里激烈的打斗起來。這邊是一片古裝劇的影視城,像這種古色古香的小巷子不知道有多少。云七念一腳蹬在墻上,整個人飛躍而起,狠狠一記連環(huán)踢就將對方踢飛了出去。她輕盈的落在地上,“嘖”了一聲。“功夫這么爛,也好意思偷襲人,你媽沒教過你做人的禮貌嗎?”飛龍氣得不行。該死!看來蘇皓景沒說錯,這小丫頭果真有幾分本事。剛剛他太大意了,以為只需要使四五成功夫就可以將人拿下,沒想到這么厲害!這一下,飛龍不敢再輕敵了。他迅速站起來,擺好起手勢,一雙冷銳的目光緊緊盯著云七念。云七念絲毫不怵,看了眼他的起手勢,又掃了眼他帽子邊緣露出的金色頭發(fā)后,便道:“你是獵人協(xié)會的人吧?”飛龍一愣。這丫頭怎么知道?他沒有開口說話,臉上還戴著面具,頭上甚至還戴了帽子。這死丫頭到底是怎么猜出他是獵人協(xié)會的人的?仿佛猜到了他的想法,云七念不屑的冷笑。“你們獵人協(xié)會喜歡用熱武器,對冷兵器和近身格斗并不擅長,所以你們會的功夫都是由那幾個老師教的,變來變?nèi)ゾ湍菐渍校议]著眼睛都能看出來,這還需要猜嗎?”飛龍:“????”仿佛心臟處被重重一擊,讓他有些懷疑人生。云七念又道:“你是幫昨天那小子來報仇的吧?”飛龍:“???”你怎么又知道了?云七念搖了搖頭,嘆氣:“看你的年紀,應(yīng)該也有四十來歲了,是他爹?不對,他是東方人,你一看就是個洋老頭兒,是他師父吧?”飛龍:“......”不行了,給他個垃圾桶,他要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