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兩人又打了起來。就這么來來回回搞了四五次,到了最后,飛龍已經是鼻青臉腫,被打到連他媽都認不出來他是誰了。可關鍵是,他發現自己的體力都用光了,但云七念卻絲毫沒事。甚至還有越打越興奮的趨勢。媽的!這個女人是個暴力狂嗎?顧景琛怎么會娶個這樣的女人當妻子?他現在還不明白,顧景琛根本就不知道云七念的真面目。整個人都還陷在一種自我懷疑的凌亂當中。終于,在又一次被打到吐血時,飛龍再也支撐不住了。他舉起雙手,投降。“我服了,真的服了!是我們師徒有眼不識泰山,不知道姑娘也是道兒上的人,要早知道,我們是絕不敢惹您的。就是不知道姑娘代號叫什么?以后但凡聽到您的名號,我們師徒絕對繞道走,再也不敢得罪。”云七念見他都到了這個時候了,還不忘打聽她的身份。不由冷笑一聲,說道:“打輸了的人是沒資格知道我的代號的,想知道?等你有一天贏過我再說。”飛龍:“......”云七念看了眼不遠處的菜市口,惡劣的笑了笑。“既然服了,我就饒過你一條小命,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你今天就認栽吧!”她說完,一把將飛龍從地上揪起來,往菜市口走去。......第二天。冉月今天剛好落過影視城,就準備過來看看云七念。不料剛進片場,就發現布景當中的菜市口那邊里三層外三層的圍了不少人。大家都在低聲的議論著什么,還有不少人舉著手機,正在對人群中間的某個點瘋狂拍照。她有些好奇的拉了個跑過來看熱鬧的群眾演員問道:“誒,那邊在干什么呢?機器也沒架,應該不是拍戲吧?”群眾演員道:“不是拍戲,是有個神經病在這里搞行為藝術,大冬天的哦,光著身子在那里站了一個晚上,你說他是不是神經病?”冉月:“......”群眾演員舉著自己的手機。“不過剛剛我已經報警了,相信警察很快就會到的,你要是感興趣也過去看看吧,還別說,雖然那人長得磕磣了點兒,但身材是真好,肌肉一塊兒一塊兒的,好像那話兒也挺大的呢......”冉月連忙出聲打斷她的話。“不用了,我還有別的事,就不去看這個熱鬧了,謝謝你啊。”群眾演員憨厚一笑,“不客氣。”待對方走后,冉月往人群那邊瞧了一眼。此時恰巧警察趕到,正在疏散人群,她一眼就看到了被圍在中間,全身光裸的那個金發男人。不由惡寒了一下。咦,這年頭,這些人為了紅真是不要命了!昨天才出了一個廣場裸左的網紅,今天就有人開始效仿了。真是世風日下,世風日下啊!冉月搖了搖頭,往化妝間走去。而此時,云七念已經在化妝間里坐著了,正讓化妝師給她化妝。看到冉月來,她笑著問道:“你怎么過來了?”冉月一臉古怪,神情復雜的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