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4章多感人啊。我覺得姜夏能挺過那場病,是紀時謙的真心實意打動了上天。畢竟在現(xiàn)在這個認識半小時就能去開房的時代,這種男人多難得啊。”說著,兩人又悵然若失一般的齊齊嘆了口氣。白衣外套女明顯更傷感,一雙不大的眼里,甚至隱隱有淚光,“這曾經(jīng)是我最看好的一對cp啊,怎么就……姜夏怎么就嫁給了紀時謙的哥哥呢?”角落里,薄安安的身體猛地一顫。竟然……是這樣嗎?那頭波浪長發(fā)女也感慨的說了一句,“是啊,也許是豪門恩怨,也許是姜夏原本就更喜歡時謙的哥哥。畢竟當年一直是紀時謙護姜夏護得猛,而姜夏從來沒有表達過自己的態(tài)度。”“可是剛剛看姜夏那個樣子……”“你別說,雖然已經(jīng)過去了三年,但是就紀時謙當年喜歡姜夏的那股狠勁兒,我估摸著這三年了,還藕斷絲連著呢,怎么可能輕易就放棄了?別忘了三年前夏天,姜夏跟紀時謙哥哥結婚的時候,紀時謙喝醉了,大鬧婚禮,砸了多少的東西。要不是咱班的那些同學攔著,他可能連神父的主持臺都砸了。要不是這場婚禮是封閉式的,紀家又封了所有人的口,這事指不定會鬧到什么地步呢。他們倆還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真想斷個干凈?難!”那波浪長發(fā)女最后一句話像一記重錘,重重的砸到了薄安安的腦袋上。薄安安只覺得眼前的視線一片模糊,耳朵嗡嗡作響,腳下一陣虛浮,要不是她還扶著洗手臺,恐怕就要摔倒了。原來……原來如此……原來三年前,紀時謙喝得酩酊大醉的那個晚上,是參加完姜夏和他哥哥的婚禮后回來的。難怪他那么痛苦,連做夢的時候都蜷縮著身體,面容痛苦掙扎。他為她罰站,懟老師,不離不棄了這么多年,換來的卻是姜的背叛,他能不痛苦嗎?那痛一定是撕心裂肺的,就如她此刻感受到的一般。她不是在意紀時謙曾經(jīng)刻骨銘心的愛過誰,而是如果紀時謙一直以來只是把她當成一個寄托品,那她付出的這三年感情又算什么呢?她算什么?她忽然覺得她曾經(jīng)說過的那些,她輸?shù)闷鸬脑挾际羌僭挘菚r不過是覺得紀時謙多少有幾分情意,她才愿意去賭。就像賭徒一般,如果讓賭徒知道自己最后一定會輸,那他一定會就此收手。之所以賭,那是因為還抱著贏的希望。可是她現(xiàn)在的希望渺茫。忽然,她有些想哭,但是眼睛干澀,流不出淚來,只覺得心里仿佛被撕了道口子,有烈烈的狂風,直往她心里吹。其實她想告訴自己,也許紀時謙已經(jīng)放下姜夏了,可是此時此刻,她竟然做不到如此這般的安慰自己。原來……她對紀時謙的愛已經(jīng)這么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