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掉電話之后,寧孤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甚至,比自己想的還要多一些,白止戈,果然還是那個白止戈,似乎,也該與他見見面聊一聊了。
金剛則是在看向寧孤城的時候,眼神已經(jīng)完全不一樣了,只有尊敬和服從,他本就是一個重情重義之人,否則也不會為了一個命令,舍生忘死保護一個他根本就看不上的人。
現(xiàn)在,他也算是得到了解脫,對于寧孤城,他是真的心服口服。
年紀輕輕,卻強大無比,而這還罷了,他對寧孤城的了解終究是不多,可這并不影響他服從寧孤城,最重要的是,他了解白止戈。
如果說白家誰的命令是他一定不能拒絕,必須聽從的,那這個人,恐怕只能是白止戈了,不僅僅是因為白止戈救了他的命,更是因為這些年,白止戈已經(jīng)徹底收服了他。
他對白止戈也是有許多的了解,所以,他比誰都清楚,能夠讓白止戈如此重視,當做兄弟的人,肯定是不簡單,有自己過人之處的。
寧孤城看著金剛在自己面前突然變得這么恭敬,淡淡笑道:“你看,我就說吧,白家不會怪你,現(xiàn)在你既然跟著我,那我也不會虧待你,不過,你也不用如此恭敬地,我這個人,平時的時候,還是很平易近人的,不要看我對這幾個垃圾如此冷酷無情,那是他們應得的報應罷了?!?/p>
金剛哪還會說別的,立刻點頭道:“您是大人物,之前是金剛有眼不識泰山,還請您原諒我的不自量力,若是您早早便把止戈少爺搬出來,金剛也就不敢與您為敵了?!?/p>
這是金剛的心里話,早就把白止戈搬出來,哪里還用的著打這一場,根本就沒必要好不好,不過,他倒也不是責怪寧孤城,寧孤城想要怎么做,可輪不到他來指手畫腳,再說了,人家寧孤城,也沒錯啊。
憑自己的能力就足以應對一切,哪里需要假借別人的名義呢。
他金剛不已經(jīng)被打敗了嘛,真要說起來,相當于寧孤城饒了他一命,而白止戈又一次救了他一命呢。
對于白止戈和寧孤城怎么認識并且關系這么好的,金剛要說不好奇那是假話,只是,再好奇,也不是什么話都可以問的,放心里就行了。
而這時,白少已經(jīng)晃晃悠悠的醒了過來,身上那一道道的血痕帶來鉆心的痛苦,讓他這種嬌生慣養(yǎng)沒有受過苦的大少爺,幾乎崩潰的想死。
此刻房間內(nèi),武哥已經(jīng)是昏迷的不省人事了,至于是真昏迷還是假昏迷,不重要,反正該懲罰的也已經(jīng)懲罰過了。
除了武哥,房間內(nèi),還剩下長發(fā),毒藥,以及金剛這個剛剛臣服寧孤城的人,三個人,全都是寧孤城的人了。
寧孤城笑了笑,道:“毒藥,剛剛我和白止戈說的話,你聽到了吧,知道接下來該怎么做了嗎?”
毒藥點了點頭,沉聲道:“知道,饒他死罪,但要廢掉他一條手臂,以示懲罰,主人,這懲罰是不是太輕了一點,他一而再的辱沒主人,哪怕死罪可免,但活罪也不能太輕了吧?!?/p>
說起來,毒藥心中還是有恨啊,也是,如何能沒有恨呢,換一個角度,換一個人處在這個位置上,誰又能如此大度的原諒那么傷害自己,毀了自己一切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