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這里就是醫院,受傷第一時間就會得到救治。
至于這些被他打倒的黑衣人,寧孤城也用不著操心這些,自然會有人處理。
如果要說有什么不好的,那恐怕就是圍觀的人恐怕不少,但想來,這里發生的事情,白天擇會處理好的,要是這點本事都沒有,那白天擇,也就不是白天擇了。
周嘯想要哈哈大笑,卻是被扯痛了嘴角一揚,齜牙咧嘴的,不過還是露出一個笑臉,道:“我還要多謝寧先生給我這個機會,簡直是讓我找到了年輕時候,熱血沸騰的感覺,當然,我這身手和你們可沒得比,讓寧先生見笑了。”
周嘯竟是有些略微不好意思起來。
寧孤城也沒說什么,笑道:“走吧,等會你先去包扎一下,搞成這樣,想來也不好去見人吧。”
隨后,寧孤城帶著周嘯和白止戈一路有說有笑的向著醫院走去,這期間,倒是沒有再說什么借傘的事情。
那把雨傘,似乎就已經代表了寧孤城的意思。
他開口笑著借的時候,你不給,他就去奪。
有人動手,哪怕很多人動手,寧孤城都沒有松開那把雨傘,直到,白止戈出現,白止戈全身被雨水打濕之后,寧孤城為了和白止戈擁抱,主動丟開了那把他一直拿著的雨傘。
這其中的或許沒什么特殊含義,可卻已經隱隱的說明了寧孤城的性格和做事的風格。
走進醫院之后,寧孤城讓周嘯去包扎治療,他自己則是和白止戈在一個沒人的房間內聊了起來。
“孤城,你怎么來這里了,而且,還是一個人來的,我知道你藝高人膽大,但是,其實你完全沒必要這樣做的。”
白止戈口中沒有提起周嘯,畢竟,周嘯的戰斗力在他看來,不但幫不上寧孤城什么忙,反而更可能拖后腿。
寧孤城則是坐在椅子上,搖了搖頭,道:“那你呢,單槍匹馬回到白家,面對整個白家核心階層,以一己之力壓制住他們,你的危險,可比我現在來到這里,要危險的多,你都可以做到這些,我為何不能。”
說到這里,寧孤城嘆氣道:“其實你才是最沒有必要這樣做的人,現在背負著白家背叛者的罵名,而且還被逐出了白家,這完全是沒有必要的事情,你知道的,我不害怕這些。”
白止戈聞言,點了點頭,道:“我當然知道你不怕,只是,我怕,不管我是白家白止戈還是你的朋友白止戈,你們之間的互相敵對,是我不愿意看到的,我只能盡量去阻止,從中調和,是在調和不了,我也不愿意把整個白家拖進來,把范圍控制在白天擇一個人這里,可能更好解決一點。”
寧孤城點了點頭,沒有在說什么,白止戈的擔心,他理解,這樣去做,似乎也沒什么不對的地方。
“我其實無意與白家為敵,但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所以,白止風當時擋了我的路,我若是不對他出手,就無法立威,當然,他的做法,的確讓我對他有些惱怒也是其中一方面的原因,我讓他活著,已經是給你面子了,至于別人怎么想,是不是理解,其實,我真的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