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孤城卻是淡淡一笑,看著明世林,道:“你這種垃圾,又如何知道我的能力,便是把你們?nèi)細(xì)⒘耍帜苋绾巍!?/p>
這話一出,明世林簡直要瘋,他覺得寧孤城就是一個(gè)瘋子,頭腦不清醒的瘋子,不是瘋子的話,會說出這番話嗎?不是瘋子的話,會看不清眼前的局勢嗎?
一定是瘋了。
“若雪,你現(xiàn)在過來,他要瘋,要找死,那是他的事情,你難道要你們家所有人,陪著一起受連累嗎?現(xiàn)在過來,在場的人都不會怪你的,我明世林,可以替你擔(dān)保。”
明世林不想理會寧孤城,這會只想把姜若雪拉回來。
姜若雪卻是連看都沒有看明世林一眼,一個(gè)字都沒有回答,這態(tài)度,足夠決絕了,這是鐵了心要和寧孤城站在一起了。
明世林臉色這會漆黑如墨,難看的要死。
高蕊兒卻是向前一步,不知道是仗著自己是女人,以為不會被寧孤城打的緣故,還是篤定寧孤城只是虛張聲勢的緣故,竟是走到寧孤城面前,嘲諷道:“呦,看不出來,受不了刺激,還真敢大放厥詞了,你倒是動手啊,我還能看得起你一點(diǎn),不過姜若雪這賤女人,我還真是小看了她,嘖嘖,不僅僅是賤,還很傻,我啊,還真是很期待看著你們抱頭痛哭的那一刻呢。”
“哈哈哈哈,額,額。”
高蕊兒跑到寧孤城面前,把寧孤城和姜若雪都嘲諷了一通,這是在彰顯自己的存在感嗎?只可惜,嘲諷的時(shí)候,挺痛快,可是想要離開,卻沒那么簡單了。
高蕊兒說完之后,哈哈大笑的時(shí)候,轉(zhuǎn)眼間,卻是連一絲聲音也發(fā)不出來了,卻是,寧孤城一臉冷漠的,直接一把掐住了高蕊兒的脖子,甚至單手就把她像是捏小雞崽子一樣的給掐著脖子提了起來。
這一幕,沒有人能夠想象得到。
寧孤城會不會動手,其實(shí)在場的人也全都是心里打鼓,畢竟,哪怕兔子急了也要咬人呢,他們一個(gè)勁的侮辱逼迫寧孤城,誰敢說,他就真會一直忍下去?
何況,寧孤城也不是兔子,他出手的狠辣,在場的人都是看到過的,這種人,真就是任由欺辱的?若真是如此,也就不存在頂撞光頭宋明世林等人的情況發(fā)生了。
說寧孤城不是男人,他就不是男人了?說寧孤城是懦夫,他就真是懦夫了?
現(xiàn)在,寧孤城直接出手,而且,還是對著高蕊兒出手了,場面不亂起來才是怪了。
寧孤城沒有理會眾人的驚慌失措,而是掐著高蕊兒的脖子,提起高蕊兒,眼神淡漠的開口道:“是不是覺得我不打女人,所以才敢如此肆無忌憚的出言嘲諷,辱罵?我寧孤城,是不打女人,可如果是敵人的話,那就另當(dāng)別論了,侮辱我就算了,一口一個(gè)賤女人的,你在罵誰?”
寧孤城說著,手上竟是加了一些力氣,當(dāng)即就讓高蕊兒徹底呼吸不過來,臉紅脖子粗的不停掙扎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