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上,有更值得她去守護的人。雖然她不愛云衡,但作為朋友,她也有好好守護他。而在這樣一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家族,想要保護一個人,只有一個法子,就是不斷的壯大自己。“他是否能順利跟他未婚妻舉行婚禮與我無關,父親,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訴您,從今以后,我不再以他為念,我的世界里,也不再有他的存在,我更不會與他再有任何糾葛,如果您不相信,我可以用我去世的母親立誓。”海家主擺了擺手,“我相信你,也罷,我不能眼睜睜看著家族毀在你二叔父子手里,既然你想通了,不再念著外族之人,那我扶持你也無妨。”海瑾輕輕一笑,“咱們暗中籌謀,別讓二叔他們察覺到了,先麻痹他們的神經,讓他們放松警惕,然后在時機成熟之時推我上位。”海家主點了點頭,“徐徐圖之,你明白這個道理就行,這些日子好好照顧云衡吧,他的手腳,并不是沒救,當時行刑的人留了一手,沒有破壞手腳筋,只是挑斷了,你師父醫術精湛,應該能為他接上。”“多謝爹地。”…海城。醫療基地。病房內。陸夜白靠坐在床頭,江酒窩在他懷里。“陸夜白,還是你的懷抱溫暖,我靠在沈玄懷里,雖然有依賴,但找不到歸屬感。”陸夜白垂頭吻了吻她的額頭,默了片刻后,還是說了聲‘對不起’。江酒咧嘴一笑,“你這人倒是聰明,耍脾氣要我反過頭來哄你,原本呢,我是打算見到你之后質問你為何跟蘇煙滾在一塊的,沒……”不等她說完,陸夜白連忙開口解釋道:“我跟她什么都沒發生,事實上她也只敢剪切到那兒,因為后面我準備殺了她,洛河闖了進來。”江酒揚了揚眉,“我知道,你不用跟我解釋。”說完,她伸手撫上了他的襯衣,指尖落在他的衣扣上。陸夜白的眸光倏地暗沉了下去,伸手扣住她的手指,撕聲道:“酒酒,別鬧。”江酒眨了眨眼,眸中閃過一抹狡黠的光芒,“你得向我證明你只允許我碰。”陸夜白無奈一嘆。雖然知道這樣的縱容是在為難自己,可他還是緩緩松開了她的手。她想要做的事兒,他除了配合,還能怎么辦?纖細修長的指尖在他心口輕輕劃過,動作纏綿又溫柔。她很想他。真的真的很他。想他疼她入骨的感覺。“陸夜白,我想你了。”陸夜白的瞳孔狠狠收縮了幾下,眼里有破碎的光芒在流轉。他再次握住她的手,暗啞著聲音道:“江酒,我向你保證,以后絕不會再對你視若無睹,你如果心里有氣,換個懲罰也行,這樣太難受了,會鬧死我的。”天知道他有多想她。可她現在的身體狀況……打死他都不敢對她有任何的肖想。他可以在她面前放肆,但那也僅限于她健康的時候。如今揉一揉就碎了,他不敢。江酒輕輕地笑了,伸出另外一只手圈住他的脖子,然后埋首在他的身上胡亂的,盡情的搗著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