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說話的小孩兒呢?讓她出來見我!”林遠山嗷嗷大喊著,像一只發了狂的汪汪。
管家快步走進來,輕聲稟報道:“傅少,君總和夫人來了。”
聲音還未落下,君司冥便牽著陸晚晚的手,從門外走了進來。
林遠山愣了幾秒,轉身看向了君司冥。
“君總,您怎么來了?”
雖然君司冥是晚輩,但這個敬稱他完全擔當得起。
君司冥少年老成,且不怒自威,菲薄的唇里冷冷的吐出一句話:“林總,你嚇到我家孩子了!”
“什么?”林遠山有點懵,下意識的看向了傅戰揚。
傅戰揚冷哼一聲……他又不是君司冥的孩兒,看他干什么?
寒寶、糖糖:我們在看熱鬧,沒有被嚇到呀!
林遠山想了一下,后知后覺的說:“剛才說話的是令千金么?哎呀,我竟然沒聽出來。”
糖糖努了努唇角:真搞笑,他們又不認識,哪里聽得出來?
君司冥銳利的眼角宛若尖刀,略略一抬,便令人心肝發顫。
“林總裁來這里做什么呢?”一樣輕描淡寫的語氣,卻不同于傅戰揚的玩世不恭,而是妥妥的上位者式傲慢。
林遠山嘴角抽搐了一下,嘆息道:“君總有所不知啊,這關乎到我的家事。雖然說起來有點丟人,但事已至此,我不得不說了。”
“還是別說了。”君司冥抬了抬手,生生堵住了林遠山的話頭。
林遠山嘴巴開到一半兒,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君總,有您這么堵人的么?
君司冥抬手看了眼手腕上獨一無二的鉆表,淡聲道:“我今天有事兒要跟傅少說,麻煩林總回避。”
誰要聽他說什么家事?他是來接孩子們的。
陸晚晚默默的看著君司冥的舉動,內心暗爽……
如果她是林遠山,估計會氣得原地baozha吧。
果然,林遠山不肯放棄的說:“君總,我是來接初兮回家的,她一個女孩子,怎么能在傅少這里呢?”
只要他手里握著林初兮,不怕傅戰揚不交出季雙。
君司冥眉眼中帶著淡淡的不悅,反問道:“那我在這里等?”
要君總等著他找到林初兮么?
林遠山脊背頓時生出一片冷意,后知后覺的想起了林初兮跟陸晚晚的關系。
林初兮好像跟陸晚晚關系不錯,所以……君總這么對自己,絕非偶然。
看來,他今天是帶不走那死丫頭了。
林遠山尷尬的笑了笑,近似于祈求的語氣說:“君總,傅少他把我老婆藏起來了。”
“冤枉啊君總,我對林夫人可沒有興趣。眾所周知,我對女人可是非常挑剔的,一向只挑十八歲以上,二十歲以下的,冒昧的問一句,林夫人今年多大?”
“林總裁,傅少說,他對您夫人不感興趣,您放心好了。”
放心?林遠山險些氣出冠心!
這兩個男人一唱一和的,顯然是在故意帶偏話題。
一個傅戰揚他還能掰扯掰扯,但君司冥這么一加入,他就全然丟掉了話語權。
想要違背君司冥的意思,得先掂量掂量家底兒夠不夠砸。
“傅少,你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