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容瑾見她眼神怪異,輕聲問道:“怎么了?這么看著我?”“我感覺,你比太子還關(guān)心招兵買馬的事情。”楚妙反手摟住了蕭容瑾的腰身。蕭容瑾大掌扣住了她的后腦勺,低頭淺吻她的唇瓣,抬頭時,溫柔的對她說:“難道你不關(guān)心嗎?”“這件事情交給太子殿下和我爹爹去做,我放心,畢竟晉王和王高軒的事情,我爹就做的很好,我相信他們二人能打理好新兵,眼下多事之秋,爹那你可打點好了?我方才出來的時候,聽到我爹與太子提到平南王。”楚妙不想蕭家的人再出任何事情。她得時刻盯著。蕭容瑾清楚她的心思,早在平南王離京的時候,他就派人暗中護著。可是有些事情,若不讓他爹經(jīng)歷一下,他爹又怎知皇室仁心已變。他眼眸微沉,扶著楚妙的肩膀,道:“派了人暗中保護爹,若有事,他們會竭盡全力護爹周全。”“嗯。”楚妙低下頭,安安靜靜的靠在蕭容瑾懷中。一夜未眠,她有些犯困。蕭容瑾低頭看她,然后從身側(cè)拿起折好的披風(fēng),披落在楚妙的身上。他的下巴輕觸她的鬢發(fā),思緒卻漸漸飄遠。皇帝留她一夜,定與那釵子的主人有關(guān)。聽說楚家那位姑娘生前也是行醫(yī),年輕時頗為耀眼。皇帝現(xiàn)在老糊涂了,莫不是將戴著釵子的人替身成楚甄。這是他蕭容瑾絕不允許發(fā)生的事情。過了一刻,楚妙突然睜開雙眼,道:“我今日回楚家找祖母要了姑姑的畫像,姑姑是一位蕙質(zhì)蘭心的女子,她身上的氣質(zhì)很獨特,難怪能得圣上念念不忘,我還在楚家遇見了一個人。”“誰?”“田水仙。”她一說田水仙,蕭容瑾就知道了。楚妙寫的話本子里有個水仙精靈,與戰(zhàn)神四子結(jié)親,成親當(dāng)日神魂俱滅。這說的不正是現(xiàn)實中的田水仙嗎?蕭容瑾眉頭漸漸擰起:“她怎么會在楚家。”楚妙將田水仙告訴她的事情,說給蕭容瑾聽。蕭容瑾聽完后,眉宇皺的更深:“楊家軍當(dāng)年的確有一支外軍,約莫有三萬余人,我爹就在當(dāng)中,這些外軍都是外姓人,也是一支強有力的主力軍,她想做楚甄姑姑的替身靠近皇帝?”“嗯。”楚妙心情很復(fù)雜:“按時間來算,幼清應(yīng)該識得這個田姑娘了吧。”“不知道!”他只知道,他的心情有些糟糕。至于那個田水仙,他不認(rèn)識。她若有自己的主見,他不建議楚妙去過多阻攔。“不要因為四弟的原因,多有顧慮。”楚妙深吸了一口氣,拉著他的胳膊說:“算了,我現(xiàn)在什么都不想去想,一夜未眠,頭快炸了,你幫我揉了揉。”“好。”他擁著她的身子,低頭吻上她的唇瓣……楚妙低呼了一聲,一只手抵在他的胸口,用力推了推,卻沒有推開他。馬車搖搖晃晃,她被他按在了坐榻,綿長的吻令她有些暈眩。不知多久,馬車突然停了,外面?zhèn)鱽硎捁苁碌穆曇簦骸笆雷渝t王府卓側(cè)妃求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