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一想到楚妙對他父皇說的那長生不死藥,墨鴻禎心里又堵著一團怒火。他的臉色再一次轉(zhuǎn)變,聲音冰冷的說:“除此之外,你沒有別的要與孤說的?”楚妙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她擺著一副惶恐不安的表情,說道:“太子殿下,昨夜在殿前,我也是一時急了眼說了一些大逆不道的話回懟賢王殿下?!薄拔?guī)煾溉羰翘紫蓭熅秃昧?,我必定第一個替太子殿下求得長生不死藥,可……”楚妙皺著小臉,一臉為難:“我就是磕死在天云道觀,那太白仙人也不會出來了?!薄笆裁匆馑迹俊蹦櫟澝碱^一蹙。世人皆以為,太白仙人與圣醫(yī)七白是同一個人。只有楚妙和太白仙師的親傳徒弟才知道,他們是兩個人。只因二人是雙生子,長相一模一樣,才被世人誤以為圣醫(yī)七白與太白仙人是同一人。“太白仙師和圣醫(yī)是兩個人!”“什么?”墨鴻禎倏地從椅子站起身。楚妙趕緊雙手作揖,行禮道:“平南王妃曾因融安世子的傷,去過天云道觀求醫(yī),正好碰見圣醫(yī),是圣醫(yī)親口告訴她,他非太白,太白也非他,太白仙師于三年前仙逝,他的金身安置在了天云道觀內(nèi)的忌北院?!薄笆メt(yī)拒絕了平南王妃的請求,他告訴平南王妃,融安世子命中必有一劫大難,平南王妃長跪于天云道觀,圣醫(yī)不忍心,就給了平南王妃一顆藥。”“圣醫(yī)說那藥只能吊命不能治病,日后融安世子若再有難,不必再來求見他,他與融安世子沒有醫(yī)緣,縱使出手,也救不回天要收走的短命人。”“所以融安世子才蘇醒過來,但他的身體也一日不如一日,至于賢王殿下昨夜所為,我實在不能理解他為何要針對我?!蹦櫟澋拿碱^,一時蹙緊,又一時松開?!斑@么說,賢王跪死在道觀前,也請不出太白仙師?”“應該是吧。”楚妙又想到那可笑的高貴妃把皇后也拖下水了,添油加醋的說道:“賢王和高貴妃真有意思,賢王殿下剛回燕京,就迫不及待的向皇上獻長生不死藥?!薄疤拥钕?,楚妙說句不中聽的話,我若是賢王殿下,若真有長生不死藥,那我自己留著吃不好嗎。”“更何況賢王還拖著病體,若吃了長生不死藥便能好起來,我為何不自己先留著吃,就算那是自己的父親,那也得自己先身體安康才能好好孝敬爹爹啊!”“除非……”墨鴻禎眼眸一瞇:“除非什么?”“除非賢王殿下已經(jīng)先試過長生不死藥!”楚妙這一句話,讓墨鴻禎眼皮子狠狠跳了好幾下?!伴L生不死藥起了藥效,令賢王殿下的身體大大好轉(zhuǎn),賢王殿下覺得好,才一門心思想著孝敬皇上,只是……”楚妙眉頭一皺。墨鴻禎越聽越煩躁?!百t王殿下既然已經(jīng)吃過了長生不死藥,那為何不自己再求一顆,偏要我去求,難道我去求長生不死藥對他有什么好處嗎?”墨鴻禎聽完,眼睛里的光華越來越明亮。“還有那高貴妃也很是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