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容瑾送楚妙回芍蘭院臥房,而他并沒有進(jìn)去。此時(shí),門外傳來了急促的敲門聲。楚妙回頭看了一眼房門,轉(zhuǎn)頭對(duì)蕭容瑾說:“她來找我了。”“我跟我母妃提前打過招呼,你順勢(shì)而應(yīng),互相配合。”蕭容瑾站在窗外,含笑叮囑。楚妙拉過窗門,道:“我知道該怎么做。”說完,她就把窗門關(guān)上,轉(zhuǎn)身的那一瞬間,她眸光幽涼的看向房門。然后快步走前,打開了房門。晏蓉著急忙慌的說道:“福云郡主,晏芙她做了錯(cuò)事了,此事恐怕會(huì)累連到福云郡主,若是叫平南王妃趕出了王府,我們?cè)谔拥钕旅媲岸疾粫?huì)有好下場(chǎng)。”楚妙眉頭一緊道:“你們做了什么事,連累到本郡主。”“晏芙她去了東院!”事到如今,晏蓉也不再拐彎抹角。她若想保命,就得想辦法繼續(xù)留下來。一旦她和晏芙被趕出平南王府,她和晏芙都不會(huì)有好下場(chǎng)。痛痛快快的死倒是一了百了,可若淪為娼~妓,那可是女子一生的噩夢(mèng)。楚妙冷道:“先進(jìn)來說。”晏蓉走入房?jī)?nèi)。楚妙關(guān)上房門,回身道:“今日晌午,平南王府的蕭管家便特意提醒,亥時(shí)不要離開院子,不要去東院,你們膽大包天了竟敢私自去平南王府的院子,是當(dāng)這里是太子殿下的府邸,可任意出入,還是仗著自個(gè)是太子的人,沒把平南王府眼里。”幾句充滿著威懾力的話語,震得晏蓉心頭大驚,這才深深的意識(shí)到自己和晏芙闖大禍了。她面露慌意道:“不是奴婢要去的,是奴婢的姐姐晏芙,而且奴婢根本就沒有進(jìn)入東院,是晏芙擅闖東院被平南王妃抓個(gè)正著,奴婢還聽晏芙對(duì)平南王妃說,是福云郡主指使的,這件事情不管郡主有沒有參與,福云郡主都不可能獨(dú)善其身。”“你在威脅本郡主!”楚妙語氣陰冷了幾分。晏蓉以為自己吃準(zhǔn)了楚妙:“奴婢不敢。”“呵!”楚妙冷笑了一聲:“你不是不敢,而是已經(jīng)在做了,晏蓉,本郡主若被平南王妃逐出平南王府,還是楚家二小姐,長(zhǎng)公主的義女福云郡主。”“可你若被遣送回太子面前,壞了太子殿下的大計(jì),你覺得你還有活路嗎?”她走到晏蓉面前,伸手惡狠狠的捏緊晏蓉的臉。晏蓉掙扎了幾下,楚妙手勁更重:“你求人就要有求人的姿態(tài),而不是擺著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威嚇本郡主。”話音落下的瞬間,楚妙也一腳重重的踢在晏蓉的雙膝。晏蓉吃痛的屈膝跪下。“你……”“現(xiàn)在可以求本郡主了。”楚妙收回手,用手帕擦拭剛才捏過晏蓉臉蛋的手掌。晏蓉不想死。但她覺得自己是太子的女人,將來是要做皇妃的,所以自我感覺高人一等。如今跪在楚妙面前,她心里既不甘心又不愿臣服,卻又不得不求楚妙。晏蓉攥緊雙手,道:“求福云郡主給奴婢指條明路。”楚妙用食指,挑起晏蓉的下巴,居高臨下的盯著晏蓉道:“不想被趕出平南王府壞了太子殿下的大計(jì),就先把自己摘除干凈,能明白我的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