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看你這個老狐貍能撐多久。
“大爺,請你喝!”她笑嘻嘻地說著,見遲大爺已經(jīng)瞪圓了眼睛,嘴角還滲出某種可疑的水漬,便上手去擰那酒的瓶蓋。
“別,別打開。”遲大爺一臉陶醉還不忘阻攔,“就這么聞聞就好,我可不能喝你的酒。”
榮子姻一聽這話,唇角一勾,也不說話,咔嚓一聲,那酒瓶蓋子就被她給掀了。
頓時,一股濃香的酒味飄散出來,喜的遲大爺眉毛胡子亂顫。
“咳咳,你這娃娃,壞是壞了點,還挺大方的~~”遲大爺癡醉的聞著,嘴里也沒閑著,“先說好了,是你給我聞的,我可不喝,等一下可別求我做什么。”
一聽這話,榮子姻不干了,眉毛一挑,便將蓋子蓋了起來,酒也收了起來。
“大爺,原本我是打算送給您喝的,但您居然以那么老的心度我這么小的腹,我也還真要提要求了!”
那遲大爺正聞的陶醉,卻被榮子姻收了酒,急的眉毛胡子都翹不動了。
“你這小娃娃,還真是壞,我又沒喝你的,你要提什么要求?!”
“哼,大爺,這幾天,你是不是跟我后邊聞我的酒香?還有剛才你是不是也聞了?”榮子姻一臉得理的道。
“是又怎么樣,我又沒喝你的,”遲大爺面色有些尷尬,但依舊梗著脖子,一臉正色,“我老遲從不喝別人的酒,任何人的都不喝。”
“大爺,你是沒喝,但你聞了!”
一聽這話,遲大爺面帶了幾分遲疑,有些不安地辯白道,“聞一聞算什么,聞又不是喝,我聞空氣不行嗎?”
“遲大爺,我可是聽說了,有一種人,聞酒比喝酒還厲害,這酒啊,給他這么一聞,就成了白水了!不知道遲大爺您是不是這種高人吶——”榮子姻說著這話,一點也沒有放過遲大爺眼中一閃而過的精光。
“胡說,小娃娃從那里聽來的這種奇談怪論,真是荒唐!”遲大爺有些氣急敗壞,將一旁的大樹敲的哐哐哐直響。
“哦,——這么說遲大爺您不是那種高人嘍?”榮子姻假意遲疑道。
“老頭子我當(dāng)然不是了......,”遲大爺直了直身體,表示自己絕對不是高人,“我說小娃娃你到底要干什么?”
“我不干什么呀,”榮子姻說著,又將酒瓶拿出來,舉在遲大爺面前,“我請您喝酒————,如果你不喝,就說明你是隱世高人,你就得回答我所有的問題。”
她故意加重了“隱世高人”這幾個字,果然見遲大爺臉色變了變,干脆不說話了,還憋住了氣,只瞪圓了眼瞧著她。
瞧著遲大爺一臉便秘樣,榮子姻咯咯咯的笑了。
裝,我就看你能裝多久,這酒香我就不信你能抗得住!
榮子姻得意地想著,幸虧她有所準(zhǔn)備,不然,再過幾個月都拿不下這個所謂的癡呆老人。
那天張大娘和她說了這遲大爺?shù)氖虑楹螅?dāng)天晚上她就到這村東頭看了。
這一看,果然給她發(fā)現(xiàn)了不同尋常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