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我們要找穆神醫(yī)治病。”神天祿繼續(xù)解釋道。那名長胡子修煉者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然后說道:“你們來晚了。”“哦?”神天祿看向了這名長胡子修煉者。長胡子修仙者解釋道:“穆神醫(yī)出遠門了,恐怕一個月才能回來。”“是么?”神天祿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然后說道:“那我們就在這里等一下穆神醫(yī)吧。”“你!”長胡子修煉者身后,有一個使雙刀的,長相很丑的修煉者站出來,他對著神天祿怒斥道:“給你臉不要是不?”“趕緊給我離開這里!”神天祿平靜的看向了這個使雙刀的修煉者,臉上沒有任何不悅。陳河圖倒是忍不住的瞪了這個使用雙刀的一眼,怒斥道:“你說誰呢?”他頗有一言不合,就拔刀相向的意思。那個是雙刀的修煉者本想發(fā)作,但是觸碰到陳河圖充滿殺意的眼神,不知道為什么,他一個字也沒說出來。這時,那個長胡子修煉者卻笑著說道:“大家都是來求醫(yī)的,沒必要鬧的這么僵硬,只要不是來傷害穆神醫(yī)的,你們愿意等就等吧?!闭f完這句話,長胡子修煉者,拉著那個使雙刀的修煉者,還有其他修煉者離開了此地。走向了不遠處的藥王谷的谷口,那一排房子的前面。在他們走后,陳河圖轉(zhuǎn)身看著神天祿問道:“神前輩,這些人,都是什么人啊?也是來藥王谷求穆神醫(yī)治病的人么?”在來的路上,他聽神天祿前輩介紹過藥王谷,所以是這么以為的。只不過,他又有些不解。若,他們真的是來這里求穆神醫(yī)治病的,為何身上卻充滿著殺氣呢?好像跟剛打過一場架一樣。神天祿搖了搖頭,肯定的說道:“不是,他們不是來這里求穆神醫(yī)治病的人?!薄芭??”陳河圖疑惑的看向了神天祿,不知神天祿為何如此肯定。神天祿沉吟了片刻,圍著周圍嗅了片刻說道:“陳河圖,你有沒有聞到什么味道?”“什么味道?”陳河圖嗅了一下說道:“都是藥草的味道啊?!鄙裉斓撈沉岁惡訄D一眼說道:“我們在藥王谷外面,肯定能問道藥草的味道,我說的是其他的味道。”“其他的味道?”陳河圖皺了一下眉頭,仔細的聞了一下,這才聞到,空氣中除了藥草和泥土的味道,還有一絲血腥的味道。聞到血腥的味道后,陳河圖問神天祿前輩道:“你說的是空氣中的血腥味道?”“沒錯?!鄙裉斓擖c了點頭說道:“我猜測,這里應(yīng)該是剛發(fā)生過打斗。”頓了頓,神天祿前輩又補充了一句:“不,不是發(fā)生打斗,應(yīng)該是發(fā)生過屠殺?!薄班??”陳河圖看向了神天祿前輩,不知道神前輩為何做這樣的判斷。神天祿說道:“若是單純的發(fā)生打斗的話,剛才的那幾個人應(yīng)該不會沒有受傷,只有單方面的屠殺,他們身上才會沒有傷口?!标惡訄D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他知道神天祿前輩說的非常有道理,在這里的有很多修煉者,只要境界相鄰,打斗的時候總會有人受傷,不可能這樣一點的傷都沒有。“只是......他們屠殺的人是誰?”陳河圖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