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語看了眼江楚澤,悶聲道:“我不下去了,你游吧,當心點。”李瑤誤解了她這個眼神的意思:“你連游個泳都要看江楚澤的臉色啊?他也管得太嚴了吧?我以后的男人非治得他服服帖帖的,只有我管他的份兒!”時語一把捂住她的嘴:“走走走,我陪你踩水去……”賀言的女友小笙聽到了他們的對話,神色有些微妙,早就看時語和江楚澤不簡單,現在基本確定不可能是兄妹了。今天抵達的時候時間已經有些晚了,沒過多久天色就暗了下來。李瑤是實實在在的干飯人,找到蘇離問晚上吃什么。蘇離正在通電話,好像有些情緒,看見她,直接把電話掛斷了:“你想吃什么?”她想了想:“燒烤?風景這么好,烤燒烤,喝點啤酒,人生一大樂趣。”蘇離叫來傭人吩咐下去,然后回到房間繼續(xù)打電話:“沒有誰在我旁邊,不要再管我的事了,我生日就不能讓我好好清凈兩天嗎?”電話那頭,蘇母嘆了口氣:“是叫李瑤的姑娘吧?我記得她的聲音,你帶她一起出去玩了?”蘇離煩躁的抓著頭發(fā):‘是又怎樣?別過問我的事,別讓我覺得你煩!’蘇母又是一聲嘆氣:‘行行行,我不問,兒大不由娘,這話我都說膩了。你要注意點,李瑤身體不好,不能生孩子,懷了孕就得打掉,傷身體,你別干那種不負責的混賬事。’蘇離已經快崩潰了:‘我連她手我都沒牽過,你想什么呢?她的事情我知道得比你清楚,你管好你家男人行吧?我遲早是別家的男人,不勞你操心了,掛了。’電話掛斷,他脫力的倒在了身后的大床上,蘇母雖然一直擔心他自由戀愛,但是多多少少也有些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意思。他知道母親本意不是管他,而是怕最后東窗事發(fā),父親出面插手。想想老二的前車之鑒,他也有些怕了,胳膊擰不過大腿,老二沒抝得過老爸,害了喜歡的女人,最后還是娶了不喜歡的人。過了好一會兒,李瑤端著燒烤推開了蘇離的房門:‘干飯了,躺著做什么?腎虛多吃腎寶丸。’蘇離一個鯉魚打挺坐起身,順手拽了拽衣服,擋住露出的腰部線條:“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講,我腎好著尼!”他扯衣服的動作雖然夠快,李瑤還是眼尖的看見了他的肉肉,一臉壞笑:“你小子居然還有肌肉,可以啊,趕緊出來吃東西。”到了外面,幾個人邊吃邊聊,喝了酒,話也多了起來,興味高漲時,不知道誰提出了老套的真心話大冒險,沒人反對,游戲開始。空空的啤酒瓶轉了一圈之后,頭朝向了蘇離,第一次就中標,他有些郁悶:“真心話吧,我不想冒險。”坐莊的是賀言,他問的問題,自然不是什么正經問題:“還是處男嗎?”蘇離‘騰’的站起身:“我換大冒險。”賀言‘噗嗤’笑出了聲:“你的答案我們已經知道了,不用大冒險了,你來轉吧。”蘇離氣得牙根兒都癢癢,牟足了勁轉動了瓶子,本想報復賀言,沒曾想這次中標的是江楚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