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我幫周敘去男子醫院看病這種事兒,我想了好幾天都沒想到要怎么在周敘面前解釋。那天周敘雖然禮貌的把名片收了起來,但是我能感覺到他不高興了。想想也是,這種無法言說的隱疾不僅被我知道了,而且我還越過他私自去醫院問情況,擱誰身上都得不高興。接連幾天我們都沒聯系,我一顆心七上八下,一直想著該怎么道歉才比較妥當。...等表演完了之后我才發現,不僅小朋友愛看,周敘也愛看。下了臺,周敘站在我旁邊,臉上的笑容止不住。一會兒拽拽我的兔耳朵,一會兒捏捏我的兔尾巴,“今天表現不錯,很可愛。”我已經無力吐槽,喪失了男性尊嚴的他,連喜好都跟別人不一樣了嗎?“丁老師。”后面有人叫我,我轉頭看見男科醫生張弛站在我后面,“這位是你男朋友?”“不是,是我朋友。”當我說完這幾個字之后,我明顯感到張弛的眼神變了。我當時在醫院見過的“我懂得”眼神重出江湖,我頭皮逐漸發麻,一股不好的預感開始涌現,還沒來得及找個借口拽著周敘開溜,就聽到張弛說道,“就是他有問題吧。”周敘看了我一眼,嘴邊的笑容不減,“恩?”“那天丁老師為了你的事兒,還特意來我們醫院掛了號,幫你問診。”說著遞過來了一張名片,“具體的情況她說不明白,有時間你親自來找我。你年輕,瞧著身體素質也還可以,沒啥治不好的病。都是男人,不用不好意思。”周敘翻過那張名片,“北城男科醫院,幫你重振雄風”幾個大字就刻在第一行。別問,問就是麻了。關于我幫周敘去男子醫院看病這種事兒,我想了好幾天都沒想到要怎么在周敘面前解釋。那天周敘雖然禮貌的把名片收了起來,但是我能感覺到他不高興了。想想也是,這種無法言說的隱疾不僅被我知道了,而且我還越過他私自去醫院問情況,擱誰身上都得不高興。接連幾天我們都沒聯系,我一顆心七上八下,一直想著該怎么道歉才比較妥當。周末,我接到了一串陌生的電話,是周敘的媽媽徐麗萍,約我去家里吃飯。現在徐麗萍還以為我和周敘是情侶。我想著這或許是我們破冰的機會,于是掛斷電話直奔醫院,想借著這件事順便道歉。去的時候周敘正在忙,透過半開的門我瞧見周敘正幫人看診。他們科室的小伙子瞧見我,響亮的喊了聲“嫂子”,我一愣,發現來人是我扭到腰那天看見的醫生。他旁邊還跟著個姑娘,聽到對方叫我打量了我好幾眼。“你來找周醫生?”我“啊”了一聲,然后小伙子跟那個姑娘介紹我,“這是周醫生的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