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后面的,之后你問過么?”
“唉,還問呢,我們聽的時候都快被嚇尿了褲子。”
“不過恐怖故事這種東西,不就是如此么。”
“害怕歸害怕,但是越聽還越想聽。”
“后來再找那王瘋子的時候,他已經忘了自己講過什么了。”
“詢問無果,事情自然也就不了了之了。”
我剛聽到這內心也不免是一陣遺憾,畢竟一個故事將至的時候,突然來個未完待續(xù),換成誰都有點受不了,心里面直癢癢。
但我又感覺著頭皮一陣發(fā)麻,這個不經意的小故事,卻是讓我覺得駭人到了極點。
這血菩薩的煉制過程讓我覺得,以前那些個什么煉小鬼,鬼上身的都弱爆了。
不過,經由此法煉制的血菩薩,那得是多厲害的存在啊。
恐怕那怨氣和煞氣直沖霄漢都是輕的,可千萬別讓我碰上,不然我恐怕是任何對付它的手段都沒有。
我看著手中的熒光嬰兒指骨若有所思,再看了看時間,現在也已經快要十二點了。
張大哥這里留是留不得了,不如趁此機會先回學校,或許還能從后墻翻進去。
回寢室了再問問池皁和張猛男他們倆,保不齊他們倆就對這東西有研究呢。
直接我再查一查爺爺給我的古籍,我記得有一本手抄本,里面都是這些稀奇古怪的玩應,也許會有線索。
我想著想著打了個大大的哈切,翻出手機看了一眼,又是多了幾個未接還有未讀短信,果不其然是宋嫣然發(fā)的。
我剛剛光顧著和那血嬰拼命,哪里有注意到電話,趕緊回一個應該不算太晚。
我站起身對張大哥說道。
“張大哥,今天真的是太對不住了。”
“改明我來了賠你損失,今天出門也沒帶錢沒帶銀行卡的。”
“今天也有點晚了,我就先走了,明個我再來找你。”
“啊?這么晚了你回學校早就門禁了吧?”
“不行在我這湊合一宿,我后面還有個小屋,足夠你睡得。”
“不了張大哥,挺給你添麻煩的了。”
“今天你真的是幫我太多了,多謝你了張大哥。”
“害,別講這么多,沒勁。”
張大哥說著,將地上一些干凈的嶄新黃符撿起,遞給了我。
“這些黃符你拿著吧,戴在身上路上也有個保障。”
“哦對了,還有這個你也帶著吧,不知道你能不能用的上,但是也留作當個不時之需。”
張大哥說著,從懷里掏出來一個小盒,將其打開里面有五枚漆黑發(fā)紫的修長木釘。
我頓時眼睛都瞪大了,這可不是普通的木釘,我一眼就認出了這是什么東西做的。
“雷...雷擊桃木釘?看這顏色起碼這棵桃木得有近百年了吧?”
“嘿嘿,你小子還挺識貨。”
“沒有錯,我這五枚雷擊桃木釘,是從一個木匠手里獲得的。”
“你懂得,留作辟邪保平安最好不過。”
“關鍵時刻,你恐怕知道它的用途比我更多,拿著吧留著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