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過了宿管阿姨的開導(dǎo)與教育,念在我也是初犯,而且平時(shí)表現(xiàn)也不錯(cuò),就給了我一次口頭警告之后,我也終于是回到了寢室。
“呦,陸緣你回來啦?”
“池皁!你欠我一頓早飯啊!”
剛推開門,張猛男坐在床邊看著我滿臉的興奮和喜悅。
而另外一張床上的池皁,卻是依舊在面無表情的看著手里的書,沒有理會(huì)張猛男這一茬。
“你們倆大半夜的不睡覺,干嘛呢這是?”
“我和池皁打賭,我賭你今天晚上回來,而池皁則是賭你今天晚上不回來。”
“賭約就是明天早上的早飯!哈哈!我贏了!”
“我才沒和他賭,純純是他自作多情?!?/p>
“切,你就嘴硬吧,你不和我賭你一個(gè)勁的盯著門這邊看干嘛?”
我疲憊的坐在了凳子上,看著這兩個(gè)活寶,還真是夠有趣的。
“好了別鬧了,明天早上我請(qǐng)你們倆吃早飯,你們倆過來給我看個(gè)東西。”
“???什么東西啊。”
聽我這么一說,張猛男和池皁來了精神,池皁放下了手中的書,和張猛男走到了我的身邊。
我從口袋里面,掏出了用黃符包裹著的血嬰指骨放在了桌子上,張猛男和池皁還饒有興趣的看了過來,張猛男好奇的問道。
“這是什么啊陸緣,別繞關(guān)子了快打開讓我們看看?!?/p>
我伸手將上面的紅線解開,黃符慢慢舒展,一節(jié)熒光的嬰兒指骨出現(xiàn)在他們二人的面前。
我剛剛才將其打開,張猛男和池皁均是倒抽了一口涼氣,后退了兩步。
尤其是池皁,那古井不波的臉上,充滿了復(fù)雜的表情,就像看到了什么棘手的玩應(yīng)。
眉頭也是皺的死死的,幾乎快要擰到了一塊。
而張猛男則是一臉不可思議的指著那一節(jié)嬰兒指骨,雙眼瞪得跟鈴鐺一樣看著我說道。
“這...這鬼東西你在哪里弄到的?”
“哦?張猛男你知道這東西是什么?”
“并不是特別清楚,但是就從這東西帶給我的感覺,我都不敢太往下猜?!?/p>
“那就是不知道唄,我就知道你沒派不上什么用場?!?/p>
就在這時(shí),池皁猛地將那一小節(jié)嬰兒指骨抓在手里,突然拿過了我手中的黃符將指骨重新包裹起來。
然后又跑到了他的桌子前,拿出了幾張黃紙,將指骨整齊的包扎,重新封印好。
“池皁?你這是在干什么?”
我和張猛男一臉疑惑地看向池皁,此時(shí)的池皁卻是臉色有些難看,對(duì)著我們做出了一個(gè)小聲地動(dòng)作。
“噓!別說話!你們聽!”
我和張猛男趕緊閉嘴沒有再吭聲,屋內(nèi)一時(shí)間安靜了下來,靜到我們都能聽到彼此的心跳聲。
可就在這時(shí)!樓道內(nèi)突然傳來了一陣走路的腳步聲,還有一聲聲抽泣的聲音傳了出來。
“孩子...我苦命的孩子,你被人傷的好慘啊?!?/p>
“那該死的臭道士!娘要親手給你報(bào)仇!把那個(gè)該死的臭道士碎尸萬段!”
“那個(gè)殺千刀的!到底在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