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猛男和池皁聽到我的聲音,二人第一時間脫離戰斗,朝向我的方向跑了過來。
而我丟出去的那只狗頭,直沖向一名白衣男子沖了過去。
這名白衣男子明顯有些不同,他的胸口白衣之上,刻畫著一個八卦的圖案,非常的顯眼。
只見他冷哼一聲,右手微抬輕松的抓住狗頭,猛地一攥便將那狗頭攥成一團廢紙。
我嘴角微抬,竟然這么簡單就上套了,我右手微動手結劍指,輕輕誦詠法咒。
“天地乾坤,驅雷奔云,晴如雷電,光耀八極,徹見表里,萬物不伏!”
“急急如律令!破!”
隱藏在那紙狗頭中的敕令被我觸發,白衣男子手握紙狗頭大驚失色,欲要甩掉卻也是太晚了。
奔涌的狂雷瞬間引燃,一道刺眼的光亮瞬間炸裂,間接的將這五名白衣男子震退。
一名白衣男子離得太近了,雷電之力直接貫穿了他的肩膀,這名白衣男子被我就這么廢了。
我想都沒想,抓著張猛男和池皁二人,迅速朝后退去。
“陸緣?你可算是來了,我們差點就堅持不住了。”
“這幾個白衣男子有點手段,尤其是剛剛的那個,他的術法很詭異。”
“我們快走!你們倆趕緊想辦法恢復體力。”
我注意到張猛男渾身都是傷口,尤其是他的肩頭和手掌受傷的最為嚴重,而他胸口的那道八卦隱隱的閃爍,眼看著就要熄滅了。
池皁還算好一點,但是也不容樂觀,他現在渾身上下到處都是泥濘,額頭上一道血痕。
此時的池皁雙手不斷折著開光的黃紙,一只只大小不一的飛鳥出現在池皁的手中。
池皁的右手似乎受了傷,但卻是絲毫沒有影響池皁折紙的速度。
就在我們的身后,剛剛脫離了雷符敕令的束縛,四名白衣男子,朝向我們的方向追了過來。
我眉頭微皺,但是帶著張猛男和池皁的速度,卻是絲毫沒有減緩,繼續朝向遠處疾馳。
但我的右手卻是已經伸進了我的布包里,抽出了幾張敕令,還有幾把陣旗。
“這些白衣人是什么來頭?你們是怎么碰到的?”
“我們怎么知道,剛剛還好好的,突然就竄了出來四五個人。”
“我們還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們就沖過來直接攻擊我們。”
我轉頭看向四周,胖虎身旁的另外一個殺馬特小青年,怎么還不見了呢。
“那個小子呢?你們把他安置哪去了?”
“你說那個小子,我們安排他在前面躲著去了,我的紙狗給他了,他肯定能找回去,他還不用擔心。”
就在這時,池皁雙手的紙飛鳥已經折疊完畢,雙手精血揮灑而出,每一滴精血都沾染在了紙飛鳥的身上。
池皁隨即雙手一丟,手中的飛鳥如同利劍,朝向身后的那些白衣人疾馳而去。
“他媽的!這些小子還真是好手段!”
面對池皁的攻勢,這些白衣男子眉頭微皺,又一次被池皁止住了腳步,全力抵抗池皁的飛鳥攻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