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林筱筱的話,我感覺到了不可思議,我當時是在張大哥的紙扎鋪門前昏倒的才對。
可是聽林筱筱的話,我似乎在另外一個地方被她發(fā)現(xiàn),那我是怎么走過去的?
難道說...我暈眩的這個過程,被體內(nèi)的沐言給控制了?
我腦袋里一片混沌,隨即我看向林筱筱對她說道。
“你...你是在哪里發(fā)現(xiàn)我的?”
“嗯...沒記錯的話,是柴豐橋附近吧,當時你就躺在道邊,渾身都是血?!?/p>
“不止如此,你的身上還有不少的骨裂和骨折情況,你到底干了些什么?”
“難道你被人追殺?還是和人打架了?”
我大概的回憶了一下,柴豐橋就別說是距離張大哥的紙扎鋪了,就是距離我們學(xué)校,也有很遠的一段距離。
我當時的身體情況,別說是去哪柴豐橋,我就是走過街頭都是不可能的才對啊。
我心想不對,肯定是那沐言看我暈眩,間接的控制了我的身體,一直走到了哪里,后來我從沐言的幻境之中走出來,我才暈倒在了路邊。
又碰巧被路過的林筱筱所撞見,這才因禍得福,被救了回來,不然的話,我恐怕早就死在路邊了。
這該死的沐言,看來以后我要小心些才行,不然的話可就糟糕了。
可是我突然想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對了,我還沒有給那黑白無常燒紙錢,晚了的話可就糟了!
我可不想被那黑白無常追殺,以后萬一再碰到,那不就招黑找麻煩了嗎?
想到這,我想嘗試從床上坐起來,可確實沒辦法,身上的傷實在是太重了,而且纏的繃帶也是左三圈右三圈,根本坐不起來。
林筱筱看我這副模樣,走到我的床邊,對我說道。
“你這是要干嘛?你現(xiàn)在的身體狀態(tài),還不能夠起床活動?!?/p>
“最好是能夠再靜養(yǎng)個一兩天才行,尤其是你的腿和肋骨,都已經(jīng)骨折了。”
“可...可是我還有事要辦,不趕緊起來不行?!?/p>
“你要辦什么事?我吩咐管家?guī)湍戕k就行了。”
“而且...你最好不要讓我的家里人發(fā)現(xiàn)的好,不然的話,讓他們發(fā)現(xiàn)我可就糟糕了!”
看到林筱筱這副模樣,我無奈只能躺了回去,對林筱筱說道。
“我到底是睡了多久?”
“大概能有十幾個小時了吧?但是你的身體很強壯?!?/p>
“醫(yī)生跟我說,你的身體狀態(tài),如果常人需要靜養(yǎng)一個禮拜,你的話只需要兩天就可以完全痊愈。”
“早在一個多小時前,醫(yī)生過來幫你復(fù)查過,恢復(fù)了不少,只要再好好的躺兩天就沒什么大礙了?!?/p>
“我才把醫(yī)生送走,你這就醒過來了,就更加的不能亂動了?!?/p>
“可是我真的有事要去辦,而且學(xué)校那邊這么長時間沒有消息,我的朋友他們一定也等著急了?!?/p>
林筱筱拿出來一部已經(jīng)破碎的手機,還有那張金閃閃的明信片對我說道。
“你的電話已經(jīng)壞了,還有你...到底是招惹到了什么人,為什么會有這個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