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婉,要不然你給他扎兩針,針灸加吃藥,估計好的也能快。”慕云深道。眼下狗男人不肯去醫(yī)院,慕婉也沒別的辦法,只能照做。一通操作之后,慕婉又給陸澤卿測了下體溫,38度,還好降下來一些。而此時狗男人已經(jīng)燒的迷糊了,雙眸闔著,看不出來到底是睡著了還是暈過去了。“體溫在下降就是好事。”慕云深松了一口氣,轉(zhuǎn)身拍拍慕婉的肩膀。“好好照顧他。”慕婉帶上了痛苦面具,“大哥,我去找人來照顧他,昨晚被他折騰的我好困。”孕期本來就睡不好覺,現(xiàn)在她困的要死,只想躺在床上睡個回籠覺。不料剛要轉(zhuǎn)身,陸澤卿拉住了她的手。好家伙,原來他既沒睡著也沒暈過去,他在這裝呢!“不許走!”他輕聲命令道。慕云深見此情景,識趣的離開了,關(guān)上房門。房間里只剩下他們兩個人,慕婉長長的嘆了口氣,沒辦法,在床邊坐下。“我這邊有羅斌的幾個未接來電,你要不要給他回個電話?”慕婉問。陸澤卿點頭,卻沒有街道下來的動作。慕婉蹙了蹙眉,這是等她打呢?于是她用自己的手機撥過去羅斌的電話,響了一聲羅斌便接通了。“少夫人,您看見陸總了嗎?我聯(lián)系不上他!”慕婉沒有說話,而是把手機放在陸澤卿嘴邊。他眼也沒睜,懶洋洋的說了句:“我在慕家,因為少夫人照顧不周生病了,今天推掉所有行程安排,我不走了。”羅斌關(guān)心了幾句,他掛了電話。簡短的對話,慕婉聽著窩火。“等等,什么叫我照顧不周?明明是你自己喝多了要去洗澡,又睡在地上不肯挪地方,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我喝醉了,你怎么能留下我一個人?”他剛才跟羅斌說話的時候還蠻虛弱,這會跟慕婉斗嘴,聲音居然還變大了。慕婉指著他,“你簡直就是個無賴,我走的時候你明明還在那笑,你又不是死人,完全可以自己找地方睡覺,生病了還賴我,真是不講理!”她想抽出手,他卻攥的更緊了。“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句話?婚姻是講愛的地方,不是講理的地方。”慕婉翻了個白眼。“那你就繼續(xù)作吧。”他沒再說話,緩緩閉上了眼睛。慕婉見他的臉還是紅撲撲的,又給他測了下體溫,還是38度,這會居然不往下降了。陸澤卿燒的迷迷糊糊,拉著慕婉的手伸進自己的衣服里。指尖觸碰到他緊實的肌肉,極富彈性,只是因為發(fā)燒的原因,滾燙滾燙的。“怎么辦,我又冷又熱。”他委屈巴巴。中藥和針灸見效都沒那么快,慕婉也知道發(fā)燒有多難受,她便去衛(wèi)生間,打了一盆溫水,將毛巾浸濕。“我給你擦擦身子吧,能好受點。”陸澤卿仍是闔著眼眸,直接掀開了被子。他的身體像一個火爐,滾燙滾燙的。慕婉幫他把衣服脫掉,然后用溫毛巾擦拭他的身體。這一幕似曾相識。慕婉突然想起,三年多以前,她剛嫁給狗男人的時候,他是個植物人,整日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她也如今天這般,每天幫他翻身,擦拭身體,有她在,照顧他的護工都輕松多了,幾乎他所有的事都是慕婉親力親為。她不知,此時此刻,陸澤卿跟她想到了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