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紅著臉不說話。【已刪減】傅修低笑一聲,抱著她去了臥室。物理老師說:振幅越大,響度越大,頻率越高,音調越高。她這樣,可能是自己的力度和速度還不夠吧。所以......她好累啊。一累就覺得不開心了,用腳尖戳他的小腿:“你怎么一天到晚勁使不完呢?臭男人。”傅修直接給人抱懷里了。他的吻一點也不純潔,每次都羞人的不行。阮羲和捂著他的嘴,不讓他親。結束以后,他攬著小姑娘。“你什么時候有空嘛,想跟你出去玩。”“想玩什么?”“不知道。”“我教你開游艇吧。”傅修當年為這個還去考過證,直升機駕駛證他也有。這男人玩的東西確實刺激。她坐過很多次,開倒真是沒有開過。“你還會開這個呀,真棒。”“晚上嘴這么甜?”傅修捏住她的小手。“呀,傅修修我哪天不甜呀,那你去找別的咸的去吧,反正我是甜的,唔。”又被傅修教做人了。......“忠國,那批人想辦法安排進去。”昏暗的房間里只亮著一盞小臺燈。手持電話的男人,面目慈祥,看起來可和心機深沉半點沾不上邊。隱約能透過月光看到墻上的字畫,局中的那副寫著:淡泊以明志,寧靜以致遠那頭不知道說了句什么。男人笑了笑:“他在西市時就已經在查這個案子,過一段時間發現了蛛絲馬跡必定會死咬著不放。”突然,眉頭又狠狠擰起,語氣拔高了許多:“忠國,老爺子是讓我來幫你,但是你要是依舊這樣婦人之仁,定成不了大事,童家如今處境風雨飄搖,這個位置我是一定要拿下來的,不然怎么對得起老爺子栽培。”最后的結局不歡而散。男人松了松脖子上的領帶,捏了下眉心,揉去那不甚明顯的躁郁情緒。半晌又打開抽屜,從里面拿出一張名牌,歲月侵蝕了手寫的名字,后面倆字看不清了,只剩前面一個姓字。筆鋒剛勁有力,是個厲害的厲字。......第二天一大早,傅修就要去上班,傅漫云一直眼巴巴跟著,希望傅修可以送她去電視臺。傅修毫不猶豫拒絕。他除了對阮羲和非常貼心到位,對其他女人都妥妥地是鋼鐵直男。“哥哥,我沒有代步車,你可以送我去電臺么?”“你可以打車。”“哥哥,爸爸媽媽讓你照顧我。”“你今年24了。”言外之意就是你已經成年了,還當自己是個孩子嘛?“哥哥,我人生地不熟。”“打車的錢我可以報銷。”傅修一邊說一邊給阮羲和的面包上抹花生醬。傅漫云委屈的眼眶都紅了,但還是坐著不走。傅修見她吃了三片吐司面包,眉頭又微微一擰:“你以后飯就不要上來吃了,女孩子不會做飯以后自己生活怎么辦。”其實傅修就是覺得傅漫云吃的太多了,萬一阮阮不夠吃怎么辦。阮羲和輕輕踹了傅修一腳:“那我也不做飯啊。”“你不一樣,我給你做飯。”傅修是真的雙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