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宇已經(jīng)被憤怒沖昏了頭腦,他實在是搞不懂陸暢到底是怎么想的。她為什么就這么維護一個這樣卑鄙無恥,不擇手段的小人呢?他將桌子上的煙灰缸猛地向地上摔去,發(fā)出“啪啦”一聲脆響,玻璃煙灰缸破碎成無數(shù)碎片。這一摔,他也很清楚,或許他跟陸暢的愛情,也像是這煙灰缸一樣,碎成了無數(shù)碎片了。“秦宇,你混蛋!”摔完之后,秦宇也不想在家里看著陸暢了,穿衣服打開大門就離開了家中,在樓道的走廊當中,依舊能聽清陸暢那歇斯底里的喊聲。出門,直接攔了一臺車,朝著金海公司出發(fā)了,夜里,秦宇在二十四小時便利店買了兩瓶白酒,在辦公室當中就這花生米,將這兩瓶白酒全都喝了進去。喝完,昏昏沉沉的就睡在了沙發(fā)上,到了第二早上的時候,洗漱一番,就直接開始工作了。他努力的讓自己忙起來,只有忙起來,才能讓他的腦海當中不去想這些瑣碎的事情。秦宇不知道,他跟陸暢到底能不能走到最后,至少目前,他們二人起了很嚴重的爭執(zhí)。陸暢總是把事情想的天真,眼下秦宇又何嘗不想脫身呢?但在沒把事情處理完成之前,就離開A市,那不是給人留下迫害自己的機會嗎?盡管他努力讓自己不去想這些事情了,但是稍微放松下自己的思緒,他腦海中就出現(xiàn)陸暢昨晚對自己說的那些話。“咚咚咚。”“進來。”秦宇不耐煩的說著,推門而入的竟然是陸永平,看著陸永平面色不善,秦宇也知道他來這里是來興師問罪的。“秦總長本事了,現(xiàn)在不光是對付金琦翰,連徐飛也對付上了,難道你忘記我們之前的約定了嗎?”坐在沙發(fā)上的陸永平看著沉默不語的秦宇,很憤怒,對他這種愛理不理的態(tài)度很不滿。“不說話就行了?你就不怕我不讓陸暢嫁給你?”“你沒資格說話。”秦宇對于陸永平?jīng)]什么好印象,如果不是顧忌他是陸暢的父親,不能與他鬧得太僵。秦宇早就直接讓樓下的保安將他給拖出去了。“你說什么?”聽到秦宇的這番話,陸永平氣的吹胡瞪眼的,猛的拍了一下茶幾,直接對秦宇威脅道。“我告訴你吧,趕緊讓你的那個手下停止對徐飛的騷擾,要不然你就別想娶我的女兒!”“我是真不知道你們陸家腦子里想的到底是什么,為什么就這么維護徐家呢?”秦宇饒有興致的看著陸永平,冷哼一聲,接著還沒等陸永平說話,他就冷冷的說道。“徐飛,金琦翰,不管是誰出面,都沒用,他們兩個人必須要付出慘痛的代價。”“現(xiàn)在徐飛已經(jīng)失去百分之十五的股份了,難道還沒有付出慘痛的代價嗎?”陸永平眼珠子瞪得溜圓,質(zhì)問著秦宇,同時嘆了口氣,對著秦宇語重心長的說道。“秦宇,你也算是一只腳踏入到陸家的人了,你怎么什么事情都不聽我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