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對秦宇來說是個好消息,如果這些消息一旦被曝光出去,或者說是抓到了古氏集團的把柄。那么秦宇手中就會有了一個很不錯的籌碼。“我父親當(dāng)時又去古氏集團找他們理論,可是到了第二天,他就出車禍了。”看著秦宇不說話,于琦在一旁率先開口,神情低落。在一旁一直聽著事情經(jīng)過的李佳瑤也皺起了眉頭,說實話,依照她對古氏集團的了解。古氏集團應(yīng)該沒必要這么做,古氏集團在整個A省都算是龍頭企業(yè)。根本不會因為五千萬的事情來給他們博信公司下套,更沒有必要在這件事情上鬧出人命。“你的意思是,古氏集團聯(lián)合那個放貸的公司,下了個套,讓你們掉進了金融陷阱當(dāng)中?”秦宇梳理了一下,現(xiàn)在按照于琦說的,應(yīng)該就是這樣了。于琦點了點頭,隨后自嘲的笑道。“要不然我也不可能縮減我們公司的規(guī)模,我就算是再狂,也不可能放棄外地的市場份額。”“可現(xiàn)在我們公司的現(xiàn)金流已經(jīng)匱乏,做我們這行的,哪家不都得給客戶墊資,先給貨呢?”“這一來二去就沒有人跟我們簽合同做生意了,從我父親離開之后,公司就這么一直強撐著。”秦宇皺起了眉頭,要是這么說的話,博信公司這么慘,還全都是因為古氏集團。“你們家跟古家有仇嗎?還是?”于琦說到這里,眼睛再閃爍,他拿著面巾紙擦了一下眼角的淚花,有些哽咽的說著。“我父親之前是古正恩父親的領(lǐng)導(dǎo),或許當(dāng)時是對古正恩的父親要求嚴格了一些,所以才慘遭這樣的報復(fù)。”“這樣的說法還是有些牽強,不過你的意思是,你也不清楚這其中到底是因為什么嗎?”秦宇皺著眉頭,思索著于琦的話。先是古家突然違約,讓相信古家的博信公司現(xiàn)金流匱乏。緊接著博信公司去借貸,結(jié)果借貸那邊也出現(xiàn)了問題。“是啊,我也一直在調(diào)查這件事情,好幾個月了,一直都沒有進展,我現(xiàn)在一閉上眼睛就是我爸的面容。”于琦嘆了口氣,整個人有氣無力的,十分的憔悴。“等等,你如果將古家突然違約的原因調(diào)查清楚,這件事情或許就真相大白了呢?”李佳瑤在一旁一直聽著他們的談話,在聽到這里的時候,李佳瑤突然開口說著。于琦一愣,抬頭看了一眼坐在自己對面的李佳瑤。“美女,哪有那么容易,當(dāng)初雖然是這筆交易是我跟古家進行的,但后期都是我父親在辦,現(xiàn)在我父親死無對證,古氏集團怎么說都可以。”于琦搖了搖頭,無奈的說著。“但我總有一個直覺,那就是這件事情或許是另有隱情,我父親是個謹慎的人,他是不會做出那些不靠譜的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