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寧帶著兩只羊,在酒店樓下遇到了梁赫野。她請客,去了附近最好的餐廳。進門沒多久,傅荔一行人也到了。他們兩撥人點頭示意,然后各吃各的。梁赫野沒跟時寧客氣,點了半桌子菜。“咱們就兩個人。”時寧提醒。梁赫野頭都沒抬,“花靳宴的錢,我不想給他省。”時寧:“……”吃飯時,梁赫野哪壺不開提哪壺:“靳宴去哪兒了?”時寧心里悶得慌。“他有急事,離開金陵了。”梁赫野隨口一說:“別是去會哪個野女人了?”時寧動作一頓。梁赫野不知道她眼里的異樣,挑了下眉,“還真是啊。”時寧看了他一眼,“吃飯時間,能少說話嗎?”“剛才能,現(xiàn)在不能了。”“這幾道菜扎嘴?”梁赫野笑,“我好不容易抓到靳宴不檢點的證據(jù),不得多說兩句他的壞話?”“……”時寧吃了口菜,說:“他有他的自由,見誰不見誰,跟我沒關系。”“我怎么聽著這話這么酸呢?”梁赫野臉上笑著,心里不大是滋味兒,“你對靳宴挺真的啊。”“假的,我裝的。”梁赫野嗤了聲。“無所謂,反正他不是個東西是真的。你再仔細看看我,我對你可是情真意切。”又來了。時寧說:“架不住你媽不同意,咱倆有緣無份,別堅持了吧。”“誰說我媽不同意?”梁赫野放下筷子,“你要真跟我好,我們家梁大小姐那兒我能搞定。”時寧頭疼。“少爺,我事兒已經夠多了,您能給我條活路嗎?”“我不就是你的活路?”時寧不想講話了。梁赫野繼續(xù)拉她上路,一個勁兒給她分析利弊。時寧左耳進右耳出,一路敷衍。一頓飯吃了個把小時,到最后,時寧還得再弄點漂亮和英俊能吃的,把兩小只給喂了。等到要走時,梁赫野的車卻出了點問題,司機說要晚一小時走。時寧不急,“我沒意見。”梁赫野身子后靠,翹起二郎腿。“那咱就再等等。”到點了,時寧結了賬,帶著兩小只往地庫去,梁赫野單獨去了洗手間。二樓,傅荔等人一直沒走。“你無不無聊,盯他們倆有什么意思?”應承禹悠悠道:“那我不得給靳總看著女人?”他剛說完,瞥到樓下倆人都沒了。臥槽?他趕緊坐直了,命人去找。傅荔吐槽:“閑得蛋疼。”“別瞎說,哥全身上下哪兒都能疼,就你說的這兒,好著呢。”傅荔:“……”地庫梁赫野走出來,視線掃過四周,卻沒瞥到時寧。忽然,一下尖叫,然后又被中途打斷。他循聲看去,剛好看到女人被堵住嘴,讓兩個男人捆住了手腳。草!梁赫野想都沒想就沖了上去!時寧發(fā)不出聲音,看到梁赫野過來,內心燃起希望。可下一秒,外面走進四五個人,攔住了梁赫野的去路。梁赫野很能打,拳拳見血。眼看他要到時寧這邊,綁著時寧的倆人發(fā)了狠,對倒地的人喊話:“弄死他!”話音剛落,梁赫野身后一人爬起,握著匕首捅向梁赫野的后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