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編吧,我無所謂。”時寧開始擺爛,“反正我不跟你結婚。”靳宴沉默。時寧瞥了他一眼,一副看穿他的架勢,說:“你別以為你把長豐給我,就算什么大好處了,我知道你圖什么!”靳宴:“……”他抬手按了下眉心。行。講是講不通了。他放松身體,盤腿坐在她對面。“我圖什么?”時寧抬抬下巴,“你這幾年打算入仕了吧?”“嗯。”“哼!”時寧別過臉,“還說沒企圖。”靳宴:???時寧:“以前你圖錢,現在想圖權了,長豐集團對你來說就成雞肋了,你想拋給我,然后再娶我回家。呵,左手倒右手,好處都讓你掙了!”靳宴懵。她是怎么想到這一出的。看他不說話,時寧越發覺得自己人間清醒。“被我說中了?”“……”靳宴真被氣到了,心肝脾肺都跟著一起受罪。她要長豐,他就給她!到頭來,她覺得他算計她?!“我說了,長豐集團給了你,就算你的私產!”“我跟你結了婚,除非我們離婚,否則只要我們有孩子,長豐集團還不是你兒子、女兒的?”當她傻嗎?靳宴:“……”他深呼吸,“我們如果有孩子,孩子跟你姓梁,將來長豐并入梁氏!”時寧皺眉。她瞄了他一眼,眼神充滿防備。靳宴咬牙,“這樣可以了?”嘁。時寧咬手指,眼珠子轉得咕嚕咕嚕的,試圖找他話的漏洞。不管了。反正他肯定有不可告人的企圖!哼。靳宴看她撇嘴的小動作,大概就猜到她的想法了。他頭都疼了。時寧這會兒已經克制住體內的色’鬼了,她半轉過身,快速整理好BRA,翻身下床,身手敏捷,說走就走。靳宴慪得不行,怎么可能就這么讓她走。經過床尾,時寧本想快速通過,結果他一個轉身,就跟提小雞崽子似的,把她重新拎回了床上。壓下,按住,動作比剛才還絲滑。時寧抓狂,“你還想干嘛?”“講不通理了,是吧?”靳宴捏住她兩腮。時寧含糊不清地反駁:“你沒理!”話音剛落,嘴巴就被堵住。“唔!”又來了。她蹬了兩下腿,全都被他輕松壓了下去。跟剛才的急切不同,他這回放慢了節奏,憑借男性優勢,壓制得她完全不能動彈,然后扣著她的臉,深入淺出。腿被分開了,他修長的腿擠了進來。剛整理好的BRA,又被弄開了。他放在她臉邊的皮帶,成了捆她手的完美道具。剛才那只色‘鬼,又重新上了線。時寧氣急敗壞,找到機會,嚷道:“你就只會這樣,每次不占理了,就在床上強迫我!你算什么男人!”靳宴青筋跳了下。抬眸,視線對撞。她還瞪他。他想都沒想,一把將她翻了過去。他是該好好證明下,他是不是男人!后頸被咬了下,時寧就跟被拽住蝦線的蝦子一樣,后背弓緊了。靳宴將她拉起,讓她背靠著坐在他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