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桓景墨的手肘撐在桌子上,“若非我銀針定有變化,只怕那兩個影衛也不會看到所以,若非姨母萬分仔細的去找,根不會看到,一般人用銀針試毒,都不會這樣仔細吧姨母,似乎肯定能在銀針上找出端倪,究竟是為何”
“額”柳渺渺語塞,八歲的孩邏輯推理能力這么強真的正常嗎“那個那個那個我不是無聊么誰叫你不理我然后正好看到那一點,又和別的銀針細細比對,因此才發現的啊,而且,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在宮里吃食什么的就該格外心才是啊。”柳渺渺默默淚,這樣應該可以吧
“唔,姨母謹慎也是應當的,”不知道為何,桓景墨忽然又開始叫柳渺渺姨母,柳渺渺反而覺得心里毛毛的,“那么,重金屬是什么”
柳渺渺“”
好的學霸看書如入定,兩耳不聞窗外事呢她離他六七米遠的碎碎念他都能聽見并且沒聽岔重金屬就算她作為化工專業的學生能解釋清楚什么叫做重金屬,桓景墨這個奇葩也聽懂了,那她要怎么解釋她會知道這些性格變化她勉強可以借口為了適應宮廷和夢中有所得,但也只是糊弄綠柳扶風而已,重金屬這種東西她怎么能對著桓景墨這個人精去解釋呢而且,元素周期表神馬的,她好像都沒背全唉
于是在這關鍵時刻,柳渺渺竟難得發揮了一個辯手良好的心理素質和應變能力愣了片刻才回過神來的柳渺渺滿臉茫然地看向桓景墨“什么中什么額金的屬是什么是一種金器嗎”
桓景墨似笑非笑的看著柳渺渺,這樣的表情出現在一個八歲孩子的臉上應該是十分荒謬的,但偏偏桓景墨的氣質太過成熟,這樣的表情配上他略顯青稚的容貌,竟然絲毫不限的怪異,反讓人看了下意識的凝神靜氣,連錯開他目光的勇氣都沒有。
“唔許是我聽錯了。”良久,桓景墨倏然微笑,這是柳渺渺第一次看見桓景墨笑,但柳渺渺深深覺得,這種皮笑肉不笑,她還是不要再看見的好會折壽的吧
嚶嚶嬰,八歲的正太竟然這么可怕,她這個二十多歲的老女人壓力很大好不好
“反正,”柳渺渺深吸一口氣,努力找出義憤填膺的情緒,斬釘截鐵的下了結論,“只要不是自己人送來的東西,一概不能吃母親在我入宮前就是這么叮囑我的。”
想到出嫁前一夜拜別的那位儀態端莊,面容娟秀,一看便知聰慧過人,對她親昵中似乎透著些許疏離的秦夫人,柳渺渺覺得,這個理由應該還是不錯的
桓景墨的笑容如曇花一現,瞬息之間便又恢復了慣常的淡漠“你這樣謹慎,很好。”頗像是長輩叮囑晚輩的語氣讓柳渺渺有些哭笑不得。
“那個墨兒,你剛才還叫我姨母來著”所以,你也應該記得她才是長輩吧
桓景墨恍若未聞,坐正了身子,視線重新回到翻開的書上“我要看書了,你安靜些。”
柳渺渺“”
剛才明明你自己了很多話好不好還有,為毛給她下套問話的時候就叫她姨母,問完了就又恢復原先的傲嬌樣,醬紫真的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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