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月笑:“二少,這是第二課,你要記得,感情面前從來沒有人可以瀟瀟灑灑,只會迫于無奈的去面對現(xiàn)實,因為愛了就是愛了,喜歡就是喜歡,這種感情一旦有了就會成為生命中的一段記憶,有些人忘得了,有些人忘不掉。”男人聽到這話性感的喉結(jié)滾動了一下,顯然被這話沖擊了某根神經(jīng)。可是要他很好的理解這句話的意思,他也沒辦法理解的那么深刻。陸繹宸保持了沉默。這種時刻,顏婳也不好再多說什么。畢竟,有些事得順從天命。如果那個女孩真的出現(xiàn)了,而且是個很善良的女孩,她是不會再奪人所愛的。她沒有資格,她肚子里懷著別人的孩子。“喂,你們倆走那么快干嘛?”背后傳來齊正軒的呼喚聲,季月下意識的停下了腳步。可陸繹宸沒有,他在思考事情的時候,可以摒棄一切外物的存在。齊正軒跑上來,看著已經(jīng)漸行漸遠的男人,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一點沒有同情心,我餓著肚子給他申明正義,你看看他是什么態(tài)度!”顏婳笑:“刀子對豆腐心,我才不會相信你是真的埋怨他。”她也看明白了,這兩人若不是長相不同,就跟一個人沒啥區(qū)別。齊正軒抱怨歸抱怨,真有事的時候,還是首當(dāng)其沖,兩肋插刀。陸繹宸估計也是如此,不然誰是傻瓜要為他赴湯蹈火。齊正軒哼哼兩聲,不抱怨了。顏婳突然想起厲梓煜的妹妹,小心翼翼的打探道:“你跟那位厲小姐怎么樣了?把話說清楚了吧?”“用不著,我沒義務(wù)要跟她解釋什么,你也用不著把她放在心上。”齊正軒顯然不喜歡這個話題,把話扯到別的地方去了:“我那天看到了你的新聞,話說你們救的那位都沒對你們表示點什么?”表示了嗎?她也不知道啊。要是表示的話,也是跟她師哥表示了吧。季月說:“行醫(yī)救人是本分,我可沒指望他能表示什么。”“也是,這人啊講不講良心誰也說不準(zhǔn),你行善你積德也礙不著別人的事。”齊正軒也不想聊這個話題了,轉(zhuǎn)頭看向季月剛要說點什么,她的手機突然響了。季月把手機掏出來看到一個陌生號碼。沒有提示什么騷擾電話,她就把電話接了起來:“你好,請問您是哪位?”“您好,我是于榮華的太太,你可以叫我顧姨,我們老于已經(jīng)出了ICU了,他想見見你,你明天有空嗎?”季月當(dāng)即看了齊正軒一眼,多少覺得這男人有點神奇。他才剛提到這事,對方就把電話給打來了,就像他會算似的。對方?jīng)]有聽到她的回應(yīng),又試探了一聲:“季月,你聽得到嗎?”“啊,您好顧姨,我明天有空的,您說什么時間我過去。”對方可是個人物,她若不識抬舉就是自找麻煩,季月欣然應(yīng)了下來。電話那頭興匆匆地說道:“那就明天早點過來,時間隨你,反正我們這幾天都在醫(yī)院。”“好的顧姨,那我明天早點過去。”“好嘞,那明天見。”對方先一步掛斷了電話。季月放下手機說道:“被你說著了,于榮華要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