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剛剛屬下提醒,他可能都想不起來。“你們還能是什么關系?當然是男女朋友關系了。”他說。江曜景又沒結婚,有女人,不就是女朋友嘛!宋蘊蘊心里松了一口氣,若撤知道自己和江曜景有關系,但是實際什么關系,他并不清楚。這樣她也有了機會。“你不信可以去調查,他對我并不好,我的腿因為他還斷了這才剛剛能走路,我還恨他入骨呢,很愿意配合你去報復他,我也想給我自己報仇。”若撤猶豫了,“我會去調查,不過現在,你依舊要跟我走。”宋蘊蘊還想說話,若撤截住她想要說的話,“我不可能只聽你的片面之詞就放了你,萬一你欺騙了我,你跑了,我還怎么抓你?”若撤是丑,不是蠢!宋蘊蘊靠著欄桿打了一個冷顫,渾身發抖。她身上的衣服是濕的,被海風這么一吹,凍的身上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她雙手環胸,用力的搓了錯手臂,“我可以跟著你走,但是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什么條件?”若撤問。“我要住酒店,你可以派人守在我門外,看著我。”現在她需要換一件干的衣服,可是若撤是男的,他那么多屬下也都是男的,有前車之鑒,她必須有防備!酒店人多,萬一有什么意外,她好自救!若撤猶豫了一下答應了她,“可以。”“謝謝。”宋蘊蘊對他很客氣。現在自己被他抓在手里,她不得不趨炎附勢,曲意逢迎。若撤見她一個女人,弱不禁風,唯唯諾諾,一定不敢逃跑,對屬下說道,“你們看著她就行,不用綁了。”要是她知道,宋蘊蘊是怎么從兩個大男人手里逃掉的,恐怕就不會這么想了。船靠岸,宋蘊蘊下船,左右有人跟著但是沒有觸碰她。若撤讓她上自己的車。她倒是沒扭捏,彎身進去。不過她很靠邊,挨著車窗!“我是不是見過你?”忽然若撤問。宋蘊蘊瑤搖頭,“我們沒見過。”她要是沒記錯的話,若撤當初追陳溫妍的時候,她在學校見過他。只是他可能不記得自己吧?若撤仔細想,也想不起來自己在哪里見過她。只是有一瞬間覺得好眼熟。具體在哪里見過,又記不起來。“可能是我記錯了。”若撤沒放在心上。現在他最想的是報復江曜景!把宋蘊蘊送去酒店,他派了兩個人看守。然后就讓人去調查,宋蘊蘊和江曜景的關系是不是真的像宋蘊蘊說的那般。宋蘊蘊進入酒店,先是把房門從里面鎖住,保險扣也栓上,確定外面的人進不來,她才換掉身上的濕衣服,掛在空調下吹干,她去洗了個熱水澡,即便是這樣,她還是凍到了,“哈啾——”她打了一個噴嚏!她吸了吸鼻子。熱水淋到身上出汗她才出來。她裹著浴巾坐在床邊等衣服干,看到床頭柜上的電話,她拿了起來,撥了沈之謙的號碼。很快電話就接通。不過沈之謙又喝醉了。最近他幾乎每天都會喝酒!“師哥,你替我聯系江曜景。”宋蘊蘊說。沈之謙醉醺醺的,“是蘊蘊啊?你找江曜景,你就自己給他打啊……”那邊傳過來咕咚的聲音。像是灌酒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