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國勝:“你媽說的沒錯,你是大哥,我們從小就在你身上寄予厚望,可你呢?只會一次又一次的讓我和你媽失望!”
墨國勝:“什么也不用說了,既然你的行為難當(dāng)重任,我限你一個星期的時間讓出集團總裁的位子,否則被怪我這個做父親的心狠了!”
裴嬌嬌聽的忍不住發(fā)笑。
說來說去,繞了這么大一個彎,原來還是在為這件事做鋪墊。
“心狠?呵,這點恐怕你做不到了吧?”
墨國勝眉心一皺,“裴嬌嬌,你又想攪和什么?”
裴嬌嬌聳了聳眉,毫不畏懼的迎上了墨國勝滿是怒意的視線。
“我沒有攪和啊,不過是在闡述事實罷了。身為一個父親,你對待兒子的心已經(jīng)狠到極致了,所以根本就不存在什么‘再狠心’了。”
“你懂什么?我對他嚴(yán)厲,那是因為他是長子,欲戴其冠必承其重!可他自己卻不爭氣!”
裴嬌嬌勾起嘴角,滿眼嘲諷地看著墨國勝。
“要是你們墨家評判是否爭氣的標(biāo)準(zhǔn)是看精分程度的話,那我家老公的確還不夠格。我......”
“嬌嬌,夠了。”
裴嬌嬌的話還沒說完,卻突然被沉默半晌的墨寒之打斷。
雖然語氣聽起來還是清清冷冷的,但和剛才呵斥墨寒逸時相比已經(jīng)是如春天般溫暖了。
裴嬌嬌乖乖收聲,轉(zhuǎn)頭看向墨寒之。
四目相對的那一刻,墨寒之直接彎下腰,將裴嬌嬌打橫抱了起來。
一個眼風(fēng)掃到墨國勝的臉上時,哪怕努力的想要維持著嚴(yán)父人設(shè)的墨國勝,后背也不禁有些發(fā)涼。
“說夠了嗎?既然是最后一次聽你們說教,我不介意再多給你們些時間,讓你們說個痛快。”
“你小子這是什么態(tài)度?!”
墨寒之緩慢地眨了下眼,再次睜開時,那最后一絲親情和顧及也已經(jīng)悄無聲息的離開了眼底。
“我的態(tài)度剛才在書房時已經(jīng)和你說過了。”
“......”
“所以現(xiàn)在擺在你們面前的只有兩條路,一,按照我說的去做。二,我并不介意與你們魚死網(wǎng)破。”
“......”
“就算我沒了墨家,照樣可以東山再起。可你們要是沒了墨家的根基,那、又會怎樣呢?”
“......”
“我沒有那么好的耐心,只給你們四十八小時。四十八小時后,要是得不到你們的回答,那就別怪我用我自己的方式為我們這段關(guān)系來一個特殊的結(jié)局了。”
話音落,墨寒之抱著裴嬌嬌便要離開。
但人剛走過墨國勝,卻又忽然頓住腳步。
“對了,忘了提醒你們,我可以忍受你們打我的主意,可但凡你們要是敢動裴嬌嬌一根頭發(fā)絲,我不介意讓整個墨家一起付出代價!”
留下警告后,墨寒之抱著裴嬌嬌,頭也不回的走了。
剩下眉頭緊鎖的三個人。
兩個忙著憤怒,而另外一個,眼底劃過一抹精光,一個全新的算計在腦海中生成。
不讓動?
這么寶貝?
那他偏要動動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