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段故事并非是她所說的那樣,自然無需訴說。”
裴嬌嬌出現之前,不管申靜冰怎么鬧,他都不在乎。
可裴嬌嬌一出現,矛頭肯定會轉移到裴嬌嬌的身上,他就不能坐視不管了。
而且裴嬌嬌出現后直接來到他的身后,擺明了就是在向他求助,他又怎么可能不開口。
申靜冰眉心緊皺。
“哎呀,寒之,你在這亂說什么呢?怎么不是我說的那樣了?不過你那時候還小,有些記憶記得沒那么清楚,但我卻記得清清楚楚。事實就是我說的那樣,絕對不會有錯的!”
墨寒之劍眉輕挑,滿臉的不以為然。
“很遺憾,我的記憶力向來十分優秀,記的也十分清楚。”
“......”
“既然你當眾提及此事,就代表你愿意和大家分享,讓這件事的真相眾人皆知,做兒子的,我也只好滿足你這個愿望了。”
話音剛落,申靜冰的臉色倏地難看了起來,但墨寒之卻視而不見,不緊不慢的起身,用自己高大的身體為裴嬌嬌遮擋住了一眾媒體的鏡頭。
再次和申靜冰對視時,答案也脫口而出。
“當年我們一起在我生日當天去露營不假,可是從小到大,露營一直是墨寒逸的的最愛,我卻與之相反。”
“那你們選擇在我生日的當天去露營,到底是在為誰慶祝,到現在你們難道還要自欺欺人嗎?”
“至于那條蛇,也不是突然出現的,是墨寒逸從家里帶去的。趁著我和他準備休息的時候,他從藏在背包的箱子里取出,丟到了我的身上,然后——用尖叫引來了你們。”
“我為了自保,才抓住了蛇。”
說著,他將視線移向了旁邊的墨寒逸,一眼便讀出了墨寒逸眼底的震驚。
“我的好弟弟,難道你以為這些拙劣的伎倆真的能瞞得過我嗎?實不相瞞,當初在出游前,你的包里藏了一條蛇的事我就已經知道了。”
墨寒逸:“......”
裴嬌嬌:“???”
這個墨寒逸竟然從小就這么狗。
不過......回想到在墨家那次,墨寒逸那人前人后兩幅面孔的模樣,這也倒像是他能夠做出來的事。
“至于后續那些可笑的表演,我不過是懶得拆穿而已,沒想到你竟然一直愚蠢到現在。”
“不——你胡說,你根本就沒有證據!”
墨寒之勾唇一笑,開口的聲音雖然沒什么變化,可語氣中卻多了絲不容置疑的命令與威嚴的味道。
“我的話,就是證據。”
話音落下,墨寒之轉身牽起裴嬌嬌的手,便要帶著她離開。
可裴嬌嬌卻拉住了墨寒之,轉身看向一眾媒體,微微一笑。
“眾所周知,人最喜歡炫耀的,往往都是最缺失的,但卻不希望別人知道她缺失的東西。”
說著,裴嬌嬌意有所指的朝申靜冰的方向輕點了下頭,接著道:“我的意思,你們都懂吧?”
留下這句話,裴嬌嬌就跟著墨寒之離開了。
剩下站在臺上氣到忘記表情管理的申靜冰和墨寒逸,還有一群明擺著是吃到大瓜,但還有些不知所措的記者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