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她想與不想,哪怕用盡了手段,他也絕不會放手。裴嬌嬌沖著墨寒之調皮的吐了吐舌頭。這才是她認識的墨寒之嘛。“不過說真的,在這之前,我從來不敢想原來獅子也可以這么的親近人。”“外面的不行。”墨寒之及時制止了她天真的幻想,“動物辨認可以親近的對象,大多都是靠氣息,你身上滿滿都是我的氣息,Ice自然會明白,你是我的,所以會親近于你。”“......”“否則,可能明天你就會登上八卦新聞的頭條了。”裴嬌嬌縮了縮肩膀,幽幽地接了一句,“是豪門太太慘死于獅口嗎?”“并不。”“......那是什么?”“豪門太太離奇失蹤,老公懸賞萬兩黃金,只為再見太太一面。”“......”行吧,裴嬌嬌明白了,她這不光是涼了,連尸體都被安排的明明白白了。果然不能和墨寒之這個段位的玩啊,玩不好就死無葬身之地了。幸虧他對自己不舍得。兩個回到車里,朝醫院的方向開去。看著窗外不斷倒退的景色,想著自己接下來的目的地和要見的人,裴嬌嬌這心情就莫名的復雜。而想著想著,忽然忍不住嘆了口氣。這一聲嘆息,準確的落到了墨寒之的耳畔。他轉頭,看著自家小太太的神情,大概也能猜到此時的她正在為什么而憂愁。想了想,長臂一伸,握著她的肩膀,將她帶到了身旁。“還在想孫雅琴說的那些話?”“算是吧。”“在擔心自己不知道怎么去面對爺爺還是溫婉?”裴嬌嬌歪過頭,枕著墨寒之的肩膀。“都有,也都沒有。”“雖然孫雅琴在發瘋之前又說了爺爺的壞話,別管是真或是假,我也不想去在意了,因為這么多年以來,爺爺對我的好才是最真的。”“至于這份好的起點是內疚又或是其他,不重要,都是過去了。”裴嬌嬌說的就是真心話。哪怕爺爺當初是真的動過想要將她扼殺的念頭又能怎么樣呢?人非圣賢,孰能無過?她自己不是也對墨寒之做過那么多過分的事?現在還不是已經認清了并且在乖乖改正了?所以有些事,既然過去了,就讓它過去了吧。更何況爺爺所剩的時間本就不多了,享受生活都不夠,又何必將時間都浪費在糾結這些事上呢?至于溫婉......“溫婉......我每次面對她時的感覺都很奇怪,想親近,可是又總覺得有些陌生。”“準確的說如果我不把她當母親,只當成Vera,她的性格我很喜歡,我也可以和她相處的很愉快。”“但這身份一轉變到母親上,我就有點......不知所措了。”“雖然這兩天從不同人的口中了解了這么多當年的事,知道溫婉真的也是一個受害者,可畢竟她不曾參與我的成長,我一下子還是不知道要怎么接受她母親這個身份。”“要說不知道這些曾經也就罷了,現在知道了,也明白她也在期盼著與我真正的相認,我還會有一種自己要是擺不正心態,就是在對她再次傷害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