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墨寒之的眼里,此時正燃燒著的并不是墨家的豪宅別墅,而是他與墨家的那些恩怨牽扯。一把火燃起。燒掉的不單單是金錢,更是他的過去,還有與墨家打斷骨頭還連著筋的瓜葛。所以......baozha與著火的原因,就算不用問,裴嬌嬌也明白了。一定是墨寒之的手筆,等等......墨沁雅呢?墨沁雅不會還在別墅里?!“老公,墨沁雅她......”裴嬌嬌的話還沒說完,一抹熟悉的身影匆忙從正門跑了出來。裴嬌嬌頓時松了口氣,是墨沁雅。可她連個招呼都來不及打,墨寒之就已經扛著她走到來時開的那輛車旁,將她塞到了副駕駛上,帶著她駕車離開了。別說墨寒之瞳孔的顏色幾乎已經要恢復正常,就算沒恢復,他執意要開車,裴嬌嬌也只能硬著頭皮讓他開。她以為墨寒之會直接帶她回公館,可當車子停穩的時候,她向外一看,心情卻突然有些復雜。又是醫院。而當身上除了內衣褲外,只穿了一件男士西裝外套的裴嬌嬌,被墨寒之帶進去,按坐在病床上的時候,內心忽然有些崩潰。這擺明了是要給她做檢查啊!那這......豈不是又要扎針抽血?裴嬌嬌由內而外百分之一百二十的抗拒。甚至隱隱的懷疑墨寒之這次的發病是不是有什么問題。不然怎么這么來的突然去的也突然?現在都知道把她強制性的抗來醫院了!思緒萬千,不過一瞬,裴嬌嬌還沒做好接受這些的心里準備,一個小護士就已經拿著托盤走了進來。而托盤上赫然放著她最害怕的注射器。這......這特么......剛才發病的到底是她還是墨寒之啊?好好的為什么又要抽她的血?家徒四壁只能靠賣血為生了嗎?裴嬌嬌的內心一萬個抗拒,身體也十分的誠實。打心底里那股害怕的勁兒一上來,也不知道哪來的那么大的力氣,直接掙脫開墨寒之的手,動作極快的往后退,整個人都縮在了病床的角落里。而等墨寒之的視線看過來時,她又心虛的將面前的被子拽了起來,直接拽到鼻子上面,將其他的位置嚴嚴實實的蓋住。只剩下一雙蒙著水汽的眼睛,眼巴巴的看著墨寒之,用眼神無聲的表達著她的抗拒。墨寒之的眉峰輕挑了一下,但這一次卻并沒有被她的祈求所打動。他面無表情的看著裴嬌嬌,也沒過去抓她,只是沖著她擺了擺手,輕啟薄唇。“過來。”裴嬌嬌緊咬著下唇,用力地搖起了頭。“不要!我不要抽血!”可墨寒之依舊不為所動,冷聲重復著她之前親口說過的承諾。“裴嬌嬌,我答應過你,在我不在場的時候,這種事只要你不想,你可以拒絕。但現在我在場,就在這。”“......”“所以,過來。”“......”“別逼我親自動手。”裴嬌嬌怔了怔,到底是硬著頭皮挪了過去。雖然依舊是打心底里都在抗拒,可是聽完墨寒之最后一句話之后,她不敢不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