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無關(guān)于身家,是你在我心里并不是這么胡鬧的人。”“那我以后做一個不就行了?”裴嬌嬌賭氣的又喝了一口酒。沈音滿臉無奈,只得放出她的“殺手锏”。“裴嬌嬌,你到底還拿不拿我當朋友了?”“廢話,我就你這么一個朋友。”“那你在我面前為什么還不能坦誠?!”面對沈音的質(zhì)問,裴嬌嬌和沈音對視了半天,一聲長嘆。“我......我不是不能坦誠,而是......我也不知道要怎么說。”“怎么想的就怎么說。”裴嬌嬌沉思幾秒,還是歇下了賭氣的偽裝,將事情的原委撿著重點跟沈音重復了一遍。沈音聽完,也陷入了沉默。裴嬌嬌越說越覺得心里委屈。“音音你說,我已經(jīng)按照陸叔叔的分析,想著以柔克剛了,可也不知道到底是我柔的方式不對,還是他太剛了,看不懂這份柔的背后到底代表了什么。”“柔來柔去,問題沒解決,他也沒怎么樣,又把我自己氣夠嗆。下午的時候還給我發(fā)信息,說臨時出差,這連家都不回了。”“你說......我不就是想保護他一下嗎?他......他至于嗎?!”“還有,你說擰巴的到底是我還是他?”裴嬌嬌郁悶的又喝了一口酒,放下杯子,繼續(xù)吐槽。“他這個人是不是有什么受虐傾向啊!不然為什么我對他不好的時候,他非我不可,我一對他好了,他反倒還不高興了呢?”沈音聽的也是一臉茫然,正琢磨試著從沒人考慮過的角度分析一下,一道陌生的聲音卻從兩個人身后的位置傳了過來。“你們知道為什么那些喜歡徒步探險的旅人,不僅輕易不會對野生的小動物們進行投喂,甚至還會驅(qū)趕嗎?”兩個姑娘不約而同的轉(zhuǎn)頭,順著聲音的方向看去,同時怔住了,異口同聲的叫出了說話人的名字。“陸小靳?”“陸小靳?!”沈音是看過陸小靳的那段自拍視頻,所以認了出來。而裴嬌嬌不僅看過視頻,還短暫的見過真人,自然也能認出來。陸小靳聳了聳肩。“我就自己一個人,介意拼個桌嗎?”裴嬌嬌本來是想和沈音聊天緩解情緒的,這么憑空多一個外人,說話什么的肯定會多些顧忌。可陸小靳是陸嘉陽的養(yǎng)子,也是合法的兒子,要是哪一天陸嘉陽和溫婉結(jié)為夫妻,那陸小靳就是她的哥哥,鬧得太尷尬也不好。思索再三,裴嬌嬌只能點頭。“我這也沒有外人,一起吧。”陸小靳拿著自己的酒坐了過去,一坐下,便一點也沒見外,繼續(xù)了自己剛才的話。“我剛才的問題,你們兩個聽清楚了嗎?”裴嬌嬌眨了眨眼,雖然覺得陸小靳的問題有些沒頭沒尾,但還是認真回憶了一下,配合的答。“我記著好像從哪里看到過這個問題,大概的意思就是他們擔心如果他們對那些野生的小動物表達出善意,小動物就會認為所有的人類都是善意的。”“要是以后有那些真的不懷善意只求謀利的獵人闖入地盤,就會給那些小動物帶來傷害。”“但要是從一開始它們就覺得人類很危險,就會對所有人類多加警惕。”陸小靳點點頭,說出了他的總結(jié)。“所以有時候,對于某些人來說,從某些角度來看,驅(qū)趕才是一種更好的保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