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執(zhí)政”。趙軍陽小心的叫了一聲,算是打個招呼了。
“你怎么來了?”喬招娣面無表情的問道。
可是這句沒營養(yǎng)的話問出來之后,她自己都感覺自己的嘴有些不聽自己使喚了,在趙軍陽還沒想起來怎么回答的時候,她接著說了一句,“能喝酒嗎?”
“能喝點”。
“倩倩,給他一杯,今晚這里沒有執(zhí)政,沒有秘書,我們都是一樣的,平等的”。喬招娣說道。
于是三個人坐在沙發(fā)上,三人開始了一杯接一杯,趙軍陽不時的說著自己學校里的趣事,這讓離開大學多年的喬招娣和董文倩都為之神往,她們都不知道現在大學校園里都是什么樣子了。
“哎呀,不行,剛剛放冰放多了,我去洗手間”。說完,董文倩捂著肚子向洗手間走去。
“我們去樓上吧?”趙軍陽歪頭在她的耳邊說道。
喬招娣此時的腦子有些遲鈍,酒,藥,哪一樣都會讓神經的反應速度變慢,更何況藥還有一樣別的作用,那就是讓她別的方面反應迅速,此時的她,只是被動的等著,趙軍陽待她伸出手,他就抓住了這個機會,把她攙扶起來,然后抱著她的肩膀,兩人向樓上走去。
此時喬招娣甚至都忘記了家里還有個董文倩在,那并不要緊,她現在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里。
執(zhí)政的位置是注定與她無緣了,當她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她的心就像是處在一處枯井的上方,一直往下掉,為什么是枯井?有水的井里,即便是她的心掉下去,還有水作為緩沖,不至于摔的太慘,這樣的情況她不是沒經歷過,可是用水洗洗心,又可以滿血復活,而這一次,心掉在了枯井里,摔的稀碎,再也沒人能把她的心彌合起來了。
一句話,對仕途徹底失去了動力,享受才是當下。
所以,當董文倩提議喝酒時她沒拒絕,董文倩說叫來了趙軍陽時,她也沒有拒絕。
“她睡了?”看到趙軍陽穿著睡袍下來,董文倩迎上去問道。
“嗯,剛剛睡了,把她折騰的夠嗆,戰(zhàn)斗力不行啊,我還以為她多厲害呢”。趙軍陽說道。
“我以為你把我忘了呢,現在怎么辦,我都要炸了”。董文倩迎上去,抱住了趙軍陽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