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笑了一聲,扯下自己脖子上的領帶,三兩下就把江綰的手給捆上了。江綰自知打架是打不過的秦遇的,也就沒反抗,但嘴里的話,卻是沒停。“秦遇,你可是大律師,沒有人比你更懂法了,你知道你在干什么么?你要是違背了我的意愿,你就犯......”江綰話都還沒說完,就倒吸了一口氣,疼痛感讓她頭皮一陣發(fā)麻。“說啊,我就怎么了?嗯?”握著江綰的胯骨,秦遇再次俯下身子。江綰眼中有淚,可這眼淚卻是沒得到秦遇的半點憐惜。樓下的宴會都快結束了,秦遇也結束了。江綰趴在枕頭上,臉上的妝已經全都花了。秦遇點了根煙,抽了幾口之后,再次捧起了江綰的臉。“一個月不見,你還是挺想我的。”江綰一動不想動,看都沒看秦遇一眼。可是秦遇說的,她又必須得承認。那根本不是心理上的,而是這一年來,身體上的習慣。“我不想你,我討厭你。”“呵。”秦遇不屑的露出了一個冷笑,伸手揉了一下江綰有些滲血的嘴唇,又吸了一口煙之后,就再次吻了上去。江綰原本眼淚都止住了,可這口煙渡過來,她又被嗆到了眼睛發(fā)紅。看著她咳的身子直震,秦遇就又笑了起來,“討厭我啊,不錯,總比沒有感覺的強。”秦遇把話說完,就把煙熄滅了,他也該跟江綰說正事了。“你知不知道今天跟你跳舞的那個外國人是誰?”江綰這會兒終于是把氣喘勻了,抬起眼睛,就看向了秦遇。“你問這個干嘛?跟你有什么關系?”江綰在被催眠之前,她跟霍昀提的要求除了一定要跟克勞斯報仇之外,就是關于秦遇的,她絕對不能讓秦遇攪合進來,所以秦遇這么一說,江綰就有些緊張。看了一眼江綰警惕的眼神,秦遇心中就一動。“你怕我知道什么?你是有什么事瞞著我么?”此話一出,江綰瞬間知道自己剛才失態(tài)了。連忙收回目光,強作鎮(zhèn)定,“我的事,你都知道,我沒什么好瞞著你的。”說到這,江綰停頓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氣之后,才重新對上了秦遇鋒利的眸子。“秦遇,你到底想說什么?”“你那么聰明,我想說什么,你猜不到么?克勞斯是秦朝的金主,我已經查過了,秦朝公司的四個股東,都是D國的貴族,這些人跟克勞斯關系十分密切,換言之,秦朝,就是克勞斯放在明面上的替他賺錢的一條狗。而現(xiàn)在,這條狗的主人,對你有興趣了,你懂我的意思么?”秦遇說完了,他的話聽起來又狠又無情,可這些話里的每一個字,都浸透著對江綰的擔心。江綰明明已經感受不到內心的情感了,可當她看著秦遇說這些話時的眼神,她的心里就莫名其妙的升騰起了一陣的酸楚。那酸楚感不強,可也無法忽視。縈繞在江綰的心間,久久都無法驅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