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梟聽完果然沒有再多問,只是默默替她揉著肚子,沒過多久鹿小野就舒服地睡了過去。
“睡覺都不摘面膜,這么粗心,要是我不在身邊可怎么辦?”
盛梟嘴里念叨著,伸手去將她臉上的面膜揭下來。
然而揭開面膜的瞬間,整個人就傻了,跟見鬼似的將面膜扔到地上,脫口而出,“怎么又是你?!”
鹿小野剛剛睡著,正是睡眠淺的時候,被他一句話吵醒,整個人都暴躁了,抓起旁邊的枕頭就朝著他扔了過去。
“盛小二你丫有完沒完?睡不著就給老娘滾出去!”
盛梟:“……”
被她這么一吼,盛梟果然老實了,傻傻看了她幾秒,然后默默帶上臥室門出去,坐到樓下客廳里,點了根煙開始反思自己的人生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
然而,還沒等他將問題找出來,就架不住困意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鹿小野下樓的時候就看到高大的男人跟只金毛似的蜷著身子縮在沙發上睡得正香,立刻就想起了他昨晚喝醉時鬧出那些事,心情頓時就好了起來。
她重新上樓,找了條毯子替他蓋上,結果剛放到他身上他就醒了,迷迷糊糊睜開眼看著她,“小野?”
嗯,還記得她是鹿小野,看來這是酒醒了。
果然,只見盛梟翻身坐起來后,看到自己放著那么多房間不睡,居然睡沙發,當即便蹙起了眉,“我怎么會在這里?”
鹿小野腦子里轉了轉,很快決定不告訴他實話,“你昨晚喝醉了,直接就在沙發上睡了,我又抱不動你,所以就只有等你睡在這里。”
盛梟聽完果然沒起疑,不過看到自己連衣服都沒換,潔癖立馬就發作了,對鹿小野道:“我先上去洗漱下,等下給你做早餐。”
兩人相安無事吃完早飯。
飯后,盛梟忽然想起還沒問手下喬笙兒那邊的情況,就走到花園里給朱武打了個電話。
“頭兒,你酒醒了?”
朱武想到昨晚的情形,忍笑忍得很厲害。
盛梟聽出他聲音里的不對勁,微微瞇起眼,心里生出一種不太好的預感,“我昨晚喝醉了?”
朱武愣了下,原來盛梟并不記得昨晚發生了什么?
他立馬改口,“沒有沒有,就是在車上就睡著了。”
朱武的說法倒是跟鹿小野的說法很吻合,但盛梟仍舊覺得有什么不對勁,仿佛這兩人是對過口供隱瞞著自己什么事似的。
不過他并沒有立刻追問這件事,而是在心里默默留了心眼,然后將話題重新轉回喬笙兒這事上。
“對了,昨晚喬笙兒那邊情況怎么樣?”
提到這件事,朱武立馬就跟倒豆子似的將昨晚發生的一系列事情匯報給他。
“說起來也是奇怪,喬笙兒剛出了車禍不久,又差點被一個從天而降的花盆砸到,好像有人非要置她于死地不可似的。好在我們的人及時將她拉開才沒出事。”
“結果她回家后,家里半夜又突然著了火,還是我們的人將她救出來的……”
說到這里,朱武聲音一頓,“不過您吩咐過,只需要救她,不用管其他人,所以她媽在那場火災里被燒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