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秦燕反駁，陸司夜已經上了車，摁下車窗露出一張俊臉催她：“上車！”
秦燕抿了抿唇，最終還是沒說什么，乖乖打開后座車門坐上去。
這次陸司夜倒是從后視鏡里瞧了她一眼，似笑非笑地問：“我說小秦同志，我怎么覺得你老想躲著我似的？”
秦燕眼皮猛地跳了下，臉上又開始燙起來，低著頭沒敢看他的眼睛：“陸中將想多了。”
陸司夜明顯不信，瞇著眼繼續問：“是不是盛梟那小子天天在你們面前損我？”
秦燕答得有板有眼：“污蔑上級是嚴重違反紀律的，陸中將放心，盛長官不可能做這種事。”
陸司夜：“……”
陸司夜原本只想逗逗她，但看到她這副一本正經的樣子，卻失去了興致，轉頭專心開車，沒有再說話。
直到車開到了秦燕熟悉的道路，她才感覺出不對勁，這并不是回鹿小野家的路。
秦燕沒忍住問了句：“陸中將，我們這是去哪兒？”
陸司夜這才勾唇，再次將視線落到她臉上：“放心，不會把你賣了。”
秦燕張嘴，卻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只好再次陷入沉默。
很快，陸司夜將車停在一家商場樓下，然后淡淡對她說道：“下車。”
秦燕乖乖下車，跟在他身后，見他真往商場里走，不由得納悶：“您帶我來商場做什么？”
陸司夜睨她一眼，似笑非笑：“教教你怎么做女人。”
秦燕看著他，心里像是被螞蟻咬了下，又酥又癢。
陸司夜說完便轉身走在前面，直接進了香水專區，一口氣將好幾家大品牌里賣得最好的幾十款香水全都買了下來。
難得遇上這樣的大土豪，好多專柜店員都湊了過來，邊看熱鬧邊議論：“天吶，我第一次看到一口氣買這么多款香水的，這個女生好有福氣！”
“可不是嗎？長得帥就算了，還這么有錢，最重要是對女朋友這么好……天底下怎么會有這么完美的男人！”
秦燕的臉紅得幾乎快燒起來了。
她跟在陸司夜身后小聲問他：“陸中將，您買這么多香水干什么？”
陸司夜想都沒想：“送你啊。”
秦燕只覺得自己的心跳得幾乎要從胸口蹦出來。
那聲音也弱得跟蚊子似的，一點都聽不出平時的干凈利落：“可是無功不受祿，我沒理由收你送的禮物。”
陸司夜卻道：“誰說你沒功？先收著，待會兒有你立功的時候！”
待會兒？
秦燕眼里露出一絲疑惑。
陸司夜卻沒有解釋的意思，讓人將那些香水包好先送到車上，去前臺簽了單，然后才回來叫上秦燕一塊兒回停車場。
秦燕忍了又忍，還是沒忍住問了句：“陸中將，剛才那些香水……”
“放心，沒多貴，也就十多萬而已。”
秦燕：“……！”
十多萬？她一年補貼加上獎金也才十多萬！這還叫不多？！
秦燕不淡定了，鼓足勇氣繼續問：“那你買那么多，該不會……全都是送我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