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兒媳婦還沒有懷孕的呀。
兒媳婦第一次陪兒子參加宴會很緊張?
夜瀾想呵呵了,慕初晨要是會緊張,就沒有人能輕松了。
慕初晨這種人,天塌下來壓著她,她都不會緊張的。
把手機(jī)還給慕初晨,夜君昊溫和地道:“初晨,別管我媽說什么,她不能代表我,我和沈玉宜連開始都沒有開始,更談不上有過去。”
慕初晨還是忍不住酸酸地道:“在你生命的前十八年,她占著極重的位置,你們一起栽過樹,種過花,一起上學(xué),一起做過很多很多的事情。”
她比他小了六歲,不可能一起上學(xué)。
夜君昊輕點(diǎn)一下她的俏鼻子,“我的往后余生都是你的,相對來說,你占的比例更重,過去的事都過去了,我沒有辦法讓時(shí)光倒流。”
頓了頓,他也用著酸酸的口吻說道:“江森在你的生命里頭也曾占著極重的位置呢,我現(xiàn)在想想你為了嫁給他做過多少傻事,牙都能酸軟,今晚那盤酸菜不該讓君澈吃完的。”
君澈:哥,要不要我賠你一盤酸菜?
害他酸得牙都要軟了,哥哥還怪他吃完。
慕初晨去哪里買的酸菜呀,真他娘的酸!
“老公。”
相互翻舊帳,對誰都不好。
慕初晨撒嬌似地叫著,“老公,咱們都不翻舊帳了好不好?以后,你的余生歸我,我的余生歸你。”
夜君昊寵溺地笑,“好,那,你還要上樓去換衣服,化妝嗎?”
“噢,快來不及了,你等等我,我會以最快的速度化好妝,換好晚禮服的。”
慕初晨一看時(shí)間,低叫起來,然后,撇下了父子二人組,匆匆地跑上樓去換衣服。
夜君昊笑看著她的身影消失在樓梯上,然后朝兒子招手,彎腰抱起了兒子,對兒子說道:“咱們慕慕也上樓換套小西裝,帥帥的,像爸爸一樣帥,像媽媽一樣可愛。”
“爸爸。”
慕慕單手摟著爸爸的脖子,笑得很開心。
父子倆上了樓。
剛幫兒子換好小西裝,夜君昊的手機(jī)響了,是秘書明煜打過來的。
“慕慕,你先去找媽媽,爸爸接電話。”
夜慕懂事地走開。
“明煜。”
夜君昊開口便低沉地問道:“是不是查清楚了?”
“老板,查清楚了,是江森曬了相片,以匿名的方式把相片寄到你家里去,那些合成的相片有兩張是現(xiàn)任慕太太提供給江森,由江森請人合成的。”
“證據(jù)確鑿吧?”
“嗯,證據(jù)確鑿。”
“現(xiàn)任慕太太還做了些什么?”
明煜答道:“她給了江森一筆錢,跟江森私底下見過面,但說了什么倒是無從知道,不過可以肯定一點(diǎn),兩人是有合作的,目的是破壞老板與太太的婚姻關(guān)系。”
“你把證據(jù)整理好,給我發(fā)過來。”
“好。”
掛斷電話后,夜君昊臉色深沉,哪怕早就猜到結(jié)果,得知真相的時(shí)候,他還是很生氣。
蘇舒!
果然是蘇舒在背后搞鬼。
就像微博爆料人猜測的那樣,初晨以前老是折騰著想離婚跟江森走,是不是蘇舒在背后唆使的?結(jié)合著慕曉歡對他的那點(diǎn)心思,蘇舒的目的不言而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