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好像是那次,在婚禮上,不小心把酒灑在她身上的那個攝影師。她剛準備詢問,人家卻率先自我介紹道:“成小姐,你好,我叫余露。是你的幫助,讓我的孩子重新?lián)碛辛苏H说纳睿医裉爝^來,是特意來感謝你的。”余露一邊說,還一邊朝成舒友好地伸出了手。成舒卻愣怔住了。祁則昀所說的朋友,就是這個攝影師嗎?可是,那次在婚禮上見到這位攝影師的時候,祁則昀不是一副并不認識人家的樣子嗎?怎么這次,他告訴她的,是要幫助一個相識已久的朋友的孩子?祁則昀......對她撒謊了?女人都是敏感的。看著眼前這個笑的一臉無害的女人,成舒的心里卻沒辦法保持平靜。通常,謊言的背后,都隱藏著一個秘密。“成小姐?”余露見她有些出了神,就又試探性的喚了一聲。雖然她一臉無害,但心里卻在暗想:“祁則昀,你以為你真能安排我的人生嗎?我就是咽不下這口氣!我就要看看,如果我真的動這個女人,你又能怎么樣!”成舒這才回過神來,剛準備伸出手同余露握手,一旁卻傳來了一道有點緊張的聲音:“成舒!”余露跟成舒都紛紛扭頭看去,只見祁則昀正疾步朝這邊走來。余露很清楚,祁則昀一定快要氣瘋了!但礙于成舒也在場,只能讓自己維持表面的平和。“你在這兒啊?我剛剛在那個廳沒看到你,還以為你去哪兒了。”“嗯。”成舒輕點了點頭后,就看向了一旁的余露:“碰到了你朋友。”祁則昀捏了捏放在身側(cè)的雙手,牽強的扯了扯嘴角,問道:“你怎么過來了?”“成小姐不是幫了我大忙嗎?我特意來感謝一下成小姐。”余露面帶微笑的說道。祁則昀看向余露的眼神里,分明帶著幾分凌厲:“我不是告訴過你,她最近在忙畫展,沒空招待你嗎?”“則昀,你跟你朋友說話,怎么這樣的態(tài)度啊?”成舒光是作為旁觀者聽著,都覺得有點不舒服。余露卻輕描淡寫地說了一句:“沒關(guān)系的,我都習慣了。”這句話,分明帶有挑撥跟暗示的意味。祁則昀的臉色黑了下來。這個女人到底想要做什么!她還真的是沒把他的警告當一回事啊!“習慣?”成舒特意重復了這兩個字。畢竟,如果不是認識了挺長時間,一般是談不上習慣的。“你跟這位小姐認識很久了嗎?”成舒看向祁則昀,努力讓自己笑得毫無破綻。祁則昀垂在身側(cè)的雙手捏得更緊了一些。“也不算太久吧。”祁則昀并不想繼續(xù)這個話題,就試圖轉(zhuǎn)移話題:“忙了一個上午,餓了吧?我招先帶你去吃飯。”“我可以一起去嗎?”余露馬上這樣問道。剛問完,祁則昀一道犀利的目光就丟了過來。她卻面不改色,還是保持著那溫婉的笑:“我想請成小姐吃頓飯,就當是表達我的謝意。”請吃飯?余露確定,以他們的關(guān)系,適合坐在一起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