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安只要一想到剛才的事情,還有點心有余悸。她輕點了點頭:“劉姨,那就得麻煩你,幫我去找一個人了。”“嗯,這事兒你就交給我吧。”劉姨點頭答應道。她沒有機會再去守護自己的孩子,如今,能夠幫著別人守護孩子,這對她來說,倒也能彌補她心里的缺憾。“我這就把地址給您。”沈念安找來了紙筆,寫下了一個地址跟聯系方式后,交給了劉姨:“去這個地方,找一個叫做姜黎的人。這是她的電話。”劉姨小心翼翼的將這張字條收了起來:“好,我知道了。”沈念安一把抱住了劉姨,語氣里盡是感激:“劉姨,真的謝謝您!謝謝!”劉姨被她這么一說,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我這什么都還沒做呢,你跟我說什么謝謝?”“您能愿意幫我,這就已經讓我非常感激了。不然,我都難以想象自己現在得多絕望多害怕。”“那我明天下山后,馬上就去幫你找人。”......與此同時。程子瑜被電流折磨了兩天后,整個人幾乎已經廢了。她甚至覺得,渾身上下的器官都不再是她的。她的手機這些都被祁佑寒收走了,她不僅沒辦法跟外界聯系,還被帶去了一個陌生的地方。此刻,她被綁在了一張床上,動彈不得。聽到門被打開的聲響的那一剎那,她馬上扭頭朝那邊看了過去。她在想,進來的人會是誰。估計是祁佑寒吧?但出乎她預料的是,進來的竟然是靳南沉。大家都是一個圈子的,互相都是認識的。程子瑜皺了皺眉,沒想明白來的人怎么會是靳南沉。這家伙是太閑了嗎?正這樣想著,靳南沉已經叼著煙來到了床沿邊上。“還真是跟沈念安長得一模一樣啊?如果換作是我,估計就被你騙過去了。”靳南沉吐出了一口煙霧,透過迷蒙的煙霧看向床上的程子瑜。程子瑜橫了他一眼,問道:“祁佑寒呢?他怎么沒來?”“他不想看見你,所以就讓我幫他處理一下你這個冒牌貨。”靳南沉隨手將煙放在一旁的煙灰缸內碾滅,隨后就似笑非笑地看向了程子瑜:“那你說,我該怎么處理你才好?”程子瑜的心里驟然產生了一股不太好的預感。她滿臉警惕的看著靳南沉:“你想怎么樣?”“聽佑寒說,沈念安已經死在荒郊野嶺了?”靳南沉不答反問。程子瑜沒有接話,眼里的警惕更多了幾分。她還沒摸清楚,這男人的葫蘆里到底在賣什么藥。“你既然不是沈念安,那也沒必要再頂著這張臉了。”靳南沉一邊說,一邊竟從口袋里掏出了一把很精致的軍刀。程子瑜的那顆心隨之哆嗦了一下。“那我不如就把你的這張臉劃花,然后也把你丟到荒郊野嶺去?”靳南沉摘掉了軍刀的套子,露出了那鋒利的刀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