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歌。
凌晨時分里頭仍舊熱鬧非凡。
相思進門后直奔頂樓v樓層,電梯才出來就被兩個侍者攔住,“抱歉,這層樓只對v會員開放,請您出示會員卡。”
朝歌的v會員卡只對資產過十位數的人發放,每年光是要繳納的會員費就夠市中心的一套房子錢。
那玩意兒相思有才怪
她這會耐心有限,沒心情和他們周旋。
被攔,二話不就往里沖瞄準了墻上那幅名畫。
哐
畫框四分五裂,畫作被玻璃劃成兩半。
“姐,這里可不是你能鬧事的地方你知不知道你剛砸掉的這幅畫現在可是有價無市”侍者厲聲警告,上前試圖將相思制服。
相思卻不買賬,腰一叉,惡狠狠的,“瞎了你們的狗眼,也不看看老娘是誰叫你們老板出來見我不然我怕你們見不著明早的太陽”
吵架這事關鍵看架勢。
也得多虧她這些年事兒精吵出來的經驗,果然,對面侍者眼底多了幾分忌憚,其中一個拿出對講機了句什么,很快那頭有了指令。
不久前還冷漠攔她去路的侍者,這一秒眼底多了幾分懼怕,微微彎腰恭敬為她引路,“您跟我來。”
相思深吸一口氣跟上,瞎貓碰上絲毫死,其實心里也很沒譜
最里頭那間包間,侍者開門送她進入。
里面和相思想的不大一樣。
沒有烏煙瘴氣,也沒鶯鶯燕燕女人作陪,連燈光都是正常的暖黃,只有幾個男人在打牌。
其實相思只是從申玥那里聽到過一些道消息。
知道席慕沉和這里的老板兄弟相稱,關系很不一般。
至于朝歌老板是誰她壓根就沒見過。
所以那邊牌桌前幾個人,她看著只是覺得容貌是各有千秋的養眼,但誰是誰就一個都分不清了。
何況,那幾個人和外頭的侍者不一樣,都不是她能隨意糊弄的主。
“喲,你倆誰點的學生”祁肆瞧一眼不遠處瞪著雙大眼睛嫩的要掐出水的人,“瞧著挺可口啊,二哥你這里有這樣的貨我怎么不知道”
包間里也就這么個沒眼力勁的。
紀梵抓牌時順手將錄音打開,半點沒有阻止祁肆往死路上走,這家伙今天手氣不錯,得瑟一晚上了,總不能讓他一直這么得意下去
顧非寒往煙灰缸里磕了磕煙灰,眼睛瞇了下,沒話。
“姑娘你挺水靈啊,來爺大腿給你坐。”祁肆干脆把牌丟了,專注調戲一百年,單手撐著頭,一雙桃花眼自動帶電,“瞧這怯生生的模樣,越看越合爺眼緣,今兒晚上跟爺走”
“”
你妹的怯生生
相思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后背一陣惡寒。
轉眼間,這討厭鬼已經到了跟前,抬手就要挑她下巴。
忍無可忍
相思動作飛快一把拽住那只手腕,攻其不備。
碰
“嗷”
一記漂亮過肩摔,祁肆結結實實后背著地,嗷嗷慘叫。
吵死了
相思看也不看他一眼,目標直白往他剛剛稱呼二哥的那人方向過去,“我找席慕沉”美女"hongcha866",看更多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