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腿筆直修長,不設防的單腿抬起,搭在他的腹之上
易北戰瞪著眼睛,熬到天亮,完全不愿去回想,這一整夜有多么的折磨。
最后實在是被一股火,激的狠了,干脆壓住了她,啃吻起來。
恩,他只答應傷好之前不碰她,但他沒答應不親不摸不抱吧。
沒法一口吞下肚,那就分成很多次,細嚼慢咽好了。
做男人,總不能一直委屈。
一個時之后,鐘情抱著被子,坐在窗前,清潤的眼睛憤恨的瞪著易北戰,如果眼刀子能sharen,易北戰先生此刻必定已被凌遲成了碎幾千塊碎片。
易北戰的俊臉上掛著一枚非常非常清晰的牙印,印子一圈泛著紫,看的出下口的人,在當時絕對是極度憤怒,根沒存勁兒,才會在臉部的位置留下了那么清晰的一個印子。
不用想,下口的人,就是鐘情。
兩個人都是一臉不高興。
“把衣服穿上,給你三十分鐘準備,然后我們出門?!币妆睉鹱テ鹆怂屡谏砩?,忍著沒去摸臉,嘖,真疼,這丫頭發起狠來,勁頭夠足。
“去哪”
“民政局?!币妆睉鹄淅涞幕?。
“真的必須今天去”他要不要那么急啊
“是的,必須去”易北戰斬釘截鐵的回答,等于明明白白的告訴她,這件事沒有商量的余地。
易北戰走后,鐘情氣悶的緊,但只能抱著易北戰睡過的枕頭用力的捶了兩拳,算是泄憤。
易北戰一走,阿五和阿七就捧著干凈的衣服送了過來。
兩個女仆,面無表情,昨天才起了爭執,今天就要來照顧鐘情,面子上怎么都掛不住,干脆漠視。
“鐘姐,換衣服了?!卑⑽逖杆俚拿榱艘谎坨娗椴鳖i之間的吻痕,像是發現了什么了不得的事,眼中頓時露出了深思之色。
阿七則是全程沒有異樣情緒,幫著鐘情換好了衣服,又和阿五一起攙扶著她去了浴室,她們不是很喜歡她,可也沒難為她。
三十分鐘之后,鐘情準時坐到了易北戰的車子上。
“先帶你回去取證件?!彼麤]讓司機,親自駕駛。
“結婚是需要戶口和身份證吧身份證我有,可是戶口沒有?!辩娗闆]謊,那種證件,一直是在鐘銳豪手上保管著的。
想要拿到,倒是不難。
不過這么好的拖延注冊的借口,不用白不用,不是嗎
“身份證帶在身上嗎”他問。
鐘情在手包里翻了翻,取出,“帶了?!?/p>
“有它就行。”易北戰滿意的點了點頭。
一時四十五分鐘后,鐘情苦著臉,皺著眉,看著易北戰冷著臉把兩份紅收進西裝口袋里。
他氣場全開,房間內的溫度生生下降了好多,冷的像是一座冰窖。
負責來辦證的工作人員差點懷疑自己是給一對即將離婚的夫妻辦理手續。
別人來注冊結婚都是歡歡喜喜,高高興興。
他倆倒好,冷淡疏遠的就像是兩個臨時在路上拉來的陌生人組合。給力"xwu",看更多好看的!